一杯高年份的酒水,價值可不簡單,想到要免費請張新宇喝掉,她就一陣心疼。
蘇白也期待的看著秦楚,張張嘴想要詢問,卻又咽回去。
艾維呼吸都急促起來。
所有的目光此時都集中在了秦楚的身上,等待著他揭開謎底。
“說吧,秦先生,咱們都是男人,說出來答案吧,大家夥都等著你揭開謎底呢,男人就應該爽快點,你說是吧?”
張新宇已經一切盡在掌握,他太熟悉這種味道了,他曾經喝過不少。
秦楚麵色艱難的看了眼三女,愧疚的低下頭,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聲音腔調都變了:“沒錯,這瓶酒的年份的確是張少說的,一九三六年的紅酒。”
說出口,頓時傳來三聲吸氣的聲音。
一杯紅酒,兩萬就這麼打水漂了,是誰都會心疼的,這可是十來萬啊,要知道酒店裝修也才兩百萬。
秦楚苦笑一聲,無奈的衝著張新宇道:“這杯酒,算我請張少的,還希望您對我們的酒水滿意。”
張新宇滿意的哼出聲,猶如一隻得勝的公雞。
從沙發上站起身,張新宇饒有餘味的盯著秦楚,開口了,語氣極為欠揍。
“這瓶酒的味道,和我在家中品嚐的酒水一樣。”
果然不愧是土豪,三六年的紅酒都是日常的用品,秦楚聽在耳中忍不住咋舌,從張新宇的口中,他也能夠對土豪的生活了解一二。
這三六年的紅酒可謂是堪比黃金,想不到對於張新宇來說,隻是日常的消費品,由此可見,三個女孩之前的生活是多麼的奢華,光是想一想秦楚都能夠對現如今安於現狀的她們感到敬佩。
秦楚麵色更加難看了:“張少不愧是張少,三六年的紅酒都能日常享用,那我就不丟人現眼了,這杯酒今天給您免單,您要是沒有其他需求,我就先給其他客人服務了。”
張新宇哈哈一笑,拍著桌子:“這瓶紅酒,我看中了,怎麼,開個價格賣給我?”
見到秦楚的麵色更加難看,張新宇也沒有繼續朝著他詢問,反而目光落在蘇白的身上:“你是個聰明人,這瓶酒賣給我如何?”
話中有話,蘇白的麵色頓時冷下去,憤恨的盯著秦楚,她惡狠狠的盯著張新宇:“不賣。”
“一百萬。”
張新宇猶如吃飯喝水一般,隨意的拋出一個數字,還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紅酒,臉上洋溢著愜意,看著那叫一個舒心。
“不賣,你以為我們這鎮店之寶是這麼廉價的紅酒麼?”
聞人可可不耐煩的出聲,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張新宇的報價。
張新宇無聲的張開嘴,臉上表情似乎很開心,好半天伸出兩根粗壯的手指頭:“兩百萬。”
兩百萬?
一瓶酒?
土豪的世界,秦楚真不懂。
咋舌的看著兩女和張新宇交鋒,秦楚心中都忍不住為兩女捏了一把汗,她們的戰場更為凶險,蘇白預料到的果然沒有任何的差錯,張新宇果然會使用懷柔的手段來店內鬧事。
“不賣,這可是我們從唐頓莊園高價買來的鎮店之寶。”蘇白慍怒的盯著張新宇:“你以為是幾個錢就能夠打發的麼,這可事關我們店麵的聲譽,沒有高品質酒水的酒吧算什麼酒吧?”
蘇白的模樣看起來是氣壞了。
可張新宇今天來,就是為了羞辱兩女,他手指再度伸出來,依舊是兩根,沒有任何的變化。
“兩百六十萬,成我就買了,不成,這瓶酒你珍藏吧。”
張新宇得意的拍著桌子:“我可是知道,你們在費心勞力的宣傳酒吧,現如今宣傳資金還有大量的缺口,我現在這個行為可算得上是雪中送炭,蘇白你可不想因為你的獨斷導致和我酷將酒吧的比試,輸給我吧?”
蘇白捏緊了拳頭,潔白的麵龐上猶豫的神色不斷的轉換。
“不能答應他,太便宜他了,這瓶酒水就算賣出三百萬都毫不過分,蘇白,你一定不要答應。”聞人可可氣急敗壞的衝著張新宇怒吼道:“便宜了誰也不能便宜了他。”
秦楚也是,緊張的看著蘇白,等待著她的決斷。
蘇白感覺自己的嗓子有點癢癢,她的臉色古怪極了,看了眼秦楚和聞人可可,幾經變化,她咬著牙:“這酒,我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