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張鬆嘴巴張大成了O型,如果說之前見到特戰隊,他已經感覺到了震驚的話,那麼聽見木牛騎兵的戰績,張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特戰隊曾經最輝煌的戰績便是一不過千人,阻擋馬騰西涼十萬雄兵,威震天下。
可是如今,木牛騎兵竟然,竟然......
參觀完了軍營,蕭率又領著張鬆來到了作戰室,並且將陳宮和徐庶也叫了過來。
“元直,公台,這位是永年,益州別駕。”蕭率笑著為二人介紹。
徐庶和陳宮笑著對張鬆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張鬆也笑著對二人抱拳。
他能夠感覺到,這二人不簡單,任何一人都有著能夠獨當一麵的王佐之才。
而且張鬆還感覺到,他們對於蕭率的敬佩,是由心而生。
或許不能叫做欽佩了,而應該叫做折服。
張鬆在襄陽逗留了十天,方才離去,劉備、蕭率、徐庶、陳宮等人親自相送,這讓得張鬆大為感動,也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心。
“使君,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就到這裏吧。”張鬆拽著劉備的手,淚眼蒙蒙的說著。
劉備也歎了一口氣,離別的情形催人淚下。
張鬆的才華,眾人看在眼裏,驚在心。劉備的身邊正缺乏這樣的人才,而且還是高級人才。
“永年,如果你聽我的,就不要回去了,劉璋並非明主......”
蕭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鬆打斷了。
張鬆擺了擺手道:“孔明,什麼也別說了,我現在名義上還是劉璋的部下,不過你放心,我會在西蜀盼著你們的到來。”
蕭率沒有留住張鬆,張鬆依然走向了他的宿命。
“永年!永年!”劉備看著騎著戰馬離去的張鬆,有些不舍的伸出手來。
可惜前麵的鬆木林擋住了他的視線,張鬆的身影,消失不見!
當晚,蕭率與徐庶和陳宮二人來到會議作戰室。
蕭率攤開了張鬆送出來的地圖,地圖雖然是手繪,但上麵的線條去將山水顯露無疑。
看著這幅地圖,就像是身臨其境一般。
“這是西蜀地圖,我們想要徹底剿滅曹操,就必須要有著一個屬於我們的大後方。”蕭率沉聲道。
西蜀人口雖然不如荊州這般豐足,但道路崎嶇難行,易守難攻,如果一旦和荊襄九郡連成一片,那麼北可伐魏,南可取吳。
所以這塊戰略要地,蕭率必須盡快拿下。
不單單如此,更重要的是,那些蜀中名將也等著他去收服。
“嗯,先生說得有道理,隻是我們雖有地圖,可這些險隘之地,絕非尋常。如今我軍雖然在與曹操一戰中取得了重大勝利,可也傷到了筋骨。
如果此時出兵攻劉璋,恐怕討不得什麼好處。”徐庶有些擔心的說道。
荊州戰亂初滅,此時不宜再動幹戈才是。
一旁的陳宮點了點頭,同意徐庶的觀點,荊襄九郡目前的確是不宜再開戰了,而且南方還有著虎視眈眈的東吳。
稍有不慎,他們將會處在腹背受敵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