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蔚藍襯著幾朵綿綿的白雲,無際的大海令人格外心曠神怡。
此時,一艘豪華巨輪正緩緩駛向這一片迷人的海域。
今天是國際富豪鬆杉的女兒靜憶20歲的生日,所以鬆杉特此為獨女舉辦了這次由中國大陸駛向日本港口的豪華巨輪派對。由此,來參加這次派對的賓客都是有權有勢的各國貴賓。而且,鬆杉還會在這次的宴會中展示鬆杉家族的祖傳之寶——“天使的嫁衣”。
“鬆杉這老頭倒還挺大方的,女兒的生日竟然肯讓“天使的嫁衣”麵世!”來的貴賓中大部分的人都在期待著目睹這一寶貝的風采。
“那是當然,他就這麼一個女兒,聽說寵得不得了。”
“可是,對這一寶貝虎視眈眈的人也不少啊!”
“對呀,難道他就不怕“夜神”嗎?!!”
一提起“夜神”,周圍的人倒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這倒引起了兩位倚在護欄上少年的注意。
“據說神偷“夜神”這次也有發來通知要盜走這件“天使的嫁衣”!”
“真的嗎?”周圍的人很激動。
“據說“夜神”看中的東西從來沒有一次失手過,警方都拿他沒折!”
“是啊!他是國際大盜,可是到目前為止,聯邦調查局都從未見識過他的真麵目!而且,連他是哪國人都不知道!”
“看來這個“夜神”極擅長易容和模仿!”此時,倚在護欄上的其一少年發話了,這少年的臉上始終頰帶一股神秘的笑意。
而另一位少年則酷酷地說,““夜神”的神話就到今天為止了!”說著,已轉身走開了。
“由希!”有著神秘笑意的少年叫住了轉身走開的少年,轉身走開的少年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始終擁有神秘笑意的少年,酷酷地走開了。
而那個滿臉神秘笑意的少年,此時才露出了真實的笑意,“看來是場有趣的遊戲!”
此時,在靜憶的個人房間。
“新櫻,真高興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靜憶說著整個人早已經粘向淩新櫻了,“其實,人家最想的還是你來啊!”
“我不是來了麼,”淩新櫻表麵上是一副受不了你的模樣,其實她是很在乎這個好朋友的,“不過,阿憶,這次瞄上“天使的嫁衣”的,不隻是“夜神”對吧!”
淩新櫻這麼一說,靜憶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歎了口氣認真地說,“真不愧為淩新櫻,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靜憶的話還未完,淩新櫻又接道,“還有一個是英國女皇是吧!”
這次靜憶可真呆了,淩新櫻,你真的很了不起!居然連這個人物都知道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靜憶也沒打算再隱瞞了,況且,淩新櫻或許已經全部都猜測到了。
原來,“天使的嫁衣”是英國女皇贈送給鬆杉爺爺的,不過,那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當時的女皇曾受鬆杉爺爺的恩惠,後來為了報恩,便把“天使的嫁衣”贈送給了鬆杉的爺爺。
不過事隔五十年之後的今天,人非夕比,而“天使的嫁衣”則仍舊完好如初因而成了無價之寶。所以,此時的英國女皇則早已有心將寶物歸於自己,卻因實在沒有合理的借口而不敢明搶,隻得暗奪。
“所以,今天的派對上,應該也有英國女皇的人馬吧!”淩新櫻倒一點也不擔心,還玩起了桌上的茶杯。
“其實,我爸也不是貪心將寶物歸於自家,”靜憶哀愁道,“隻是,這一寶物一旦歸還了英國女皇,我爸死後怎麼有臉麵去見泉下的兩位先人呢!況且,這還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榮譽戰。無論怎樣,我爸都會成罪人的!”
“所以,鬆杉大伯才會借助你20歲生日派對來正大光明展示這“天使的嫁衣”,”淩新櫻說,“為的,就是希望,全世界高手,誰有本事在總目睽睽之下帶走它,就讓它帶走吧!”
“恩。”靜憶點點頭“事到如今也就隻有這麼辦了。”
“我的淩氏字典裏可沒有不可能三個字!”淩新櫻嫣然一笑,這一笑可迷死靜憶了。
另一個方麵,這兩個少女的對話,可被另一個神秘的少年用電腦這個高科技的產品聽得一清二楚。
無道楓聽完這些絕對有價值的對話後,嘴角微微向上一揚,那角度的魅笑正好。可惜沒人看見,不然可不知要迷倒多少人類了!
在大廳,歌舞升平。
此時,進來了一位氣質高雅的美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這位大美女好美啊,不知是哪路仙子。”
“她你都不知道啊!容蓉!Sweet啊!好萊塢的招牌影後!”
“以17歲就進軍演藝圈獲得奧斯卡影後,現在的身價可是十一位數啊!”
眾人對這位美女的紛紛論就引起了在角落一直嗜睡到現在的少年的注意。他緩緩起身,理了理帥氣的頭發,紳士地來到這位容蓉大美女前。
容蓉馬上注意到了這位與眾不同的少年,他最有個性的就是擁有一雙迷人的水藍色的眼睛,他的舉止是西方紳士,可長相卻是東方少年的那種帥氣,這家夥,是混血兒?
“請容許在下自我介紹,我叫王子涯,見到你很高興。”王子涯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西方紳士的風範,包括親吻容蓉的手。
之後,兩人也意趣相投地跳了一支舞,真是羨煞旁人啊!不過話又說回來,王子涯真的有王子的氣質,至少容蓉是這麼認為的。
“各位來賓,”此時的燈光全都射向了台上,鬆杉雖然是滿臉微笑,但內心卻極不是滋味地對全場來賓宣布著“天使的嫁衣”。
“天使的嫁衣”一登場果然引起了不少的騷動,眾人都在大肆地讚美著這件希世珍品。
“下麵我們就請神父來說段這件珍品背後的故事。”鬆杉說道。
被請出場的神父神情嚴肅地開始娓娓道來:
原來這件婚紗是當時還是公主的伊麗莎白三世邀世界最著名的服裝設計師為她設計的婚紗,但那位設計師的脾氣異常古怪,雖然設計了這款世上獨一無二的婚紗,但卻始終上不了女皇的身,為此還丟了小命,而女皇本人卻對婚紗愛不釋手而命人重做,但卻永遠也無法達到這種滿意的效果了,故名為“天使的嫁衣”,意思是隻有天使才穿得上的婚紗。
“天使是不可能戀愛的,所以當天使如果穿上這件婚紗時也將宣告著她遭受的懲罰將是滅亡。”那個滿臉笑意的少年此時卻突然認真地說道,“這也就是“天使的嫁衣”的另一層真正的意思,沒有人穿的上這件婚紗!”
“諾以,你不覺得這場遊戲將是高手對峙的戰場嗎!”那個一臉冷酷的少年桑原由希對那個始終擁有滿臉笑意的少年風諾以說道。
“那不是正中你的下懷!”風諾以還是微笑,“不過我倒還真想見見“夜神”這個家夥!”
“別急,遊戲還沒開始呢!”桑原由希雖冷酷,但對自家弟兄倒例外,不過話也多不到那裏去。
突然,場內的燈光全滅了,這下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怎麼回事?”
“可能是短路。”
“馬上去查看下。”
“是。”
這時的左彥警官已猜測到應該是“夜神”現身的時機了,不隻是他,還有桑原由希,風諾以,淩新櫻,無道楓,王子涯以及容蓉,“總算現身了!”
“就這麼一點小把戲嘛!”風諾以笑臉下可藏著百分之百的認真。
正當眾人在場內騷動時,原先滅的燈光又一下子全亮了起來。
此時,台上一團耀眼的火光引起了在場每個人的注意,“天使的嫁衣”!著火了!!!
這下眾人可慌了,鬆杉更是慌得差點當場暈倒,管家急忙扶住了他。
正當場內一團亂的時候,一把雪亮鋒利的飛刀射向了天花板的華麗大吊燈上。燈上一襲華麗白衣裝的少年很輕鬆地躲開了飛刀的襲擊,嘴角還揚起了一絲從容不迫地笑意。
大家目睹這一幕,驚訝不已!忙用目光尋找那個射飛刀的“高人”。
而此時一身華麗萬狀的容蓉卻突然從大腿上摸出一把搶,“砰砰砰”響亮的三聲,三發子彈已衝向吊燈上的白衣少年,但白衣少年還是很從容地躲開了。
眾人把驚訝又有一絲恐慌的目光射向了這位影後美女容蓉。
“你就打算在吊燈上一直不下來嗎?”容蓉甜美的聲音已經響起,“吊燈上的大哥哥,你這樣一直躲在上麵不下來,人家可要喊你鬆鼠哥哥咯。”她的話剛完,未等那少年的回答,桑原由希也發話了,“夜神!你就一直打算躲在上麵嗎!”
“NoNoNo,”夜神露出了一絲魅笑,“別催得那麼急嘛。”
“可是,如果你再不親臨觀眾,”風諾以滿臉笑容地說,“咱家由希的武士刀可要揮上來了。”
“既然觀眾那麼愛戴我,那我就親臨觀眾之中吧。”邊說著,夜神已從吊燈上跳下來了。
“小心!他手中有煙霧彈!”風諾以說此話時為時甚晚了,此時的現場已被一團團煙霧所籠罩了。
現場的一切狀況都在“夜神”的預料之中,但是,似乎也出現了一點點的意外。有一隻女生的腳向他飛踢了過來,他急速躲開,,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他看清楚了,這是個中國女孩。
烏黑秀長的順發,有著一張天使臉蛋,卻掛著神秘的邪笑,有一種很特殊的氣質,看起來讓人覺得天使降臨人間的幻覺。
此時,那個女孩又想他攻了過來,她的動作幹淨漂亮,也極為利索,不禁讓“夜神”感歎,不過他自己的閃躲功夫卻也是一流的,女孩對他的攻擊都被他輕而易舉地躲開了。
不過他也沒高興地太早,因為這個時候一把武士刀也向他揮來了,千鈞一發之際也被他躲開了,揮刀的正是桑原由希,“臭小子!你就隻會搞這些幼稚的把戲嗎?!!”
“夜神”沒回答,就在淩新櫻把餘光瞄了一眼桑原由希的時候,他乘機出手向她攻擊,結果反應慢了半拍的淩新櫻用左手阻擋了他這一攻擊,卻因力道不足,正個人倒向了桑原由希,於是,兩人紛紛倒地。
“夜神”露出了一絲笑意,便乘亂不見了。
“臭小子!你難道不知道我最討厭女人嗎!”桑原由希大吼地跳了起來。
此時的淩新櫻也站了起來,拍拍身上有碰到桑原由希的地方,(其實她是最討厭身體碰到男的)瞟了一眼他,走開了。
桑原由希被淩新櫻的這一舉動倒震驚不少,不過馬上又嘀咕道,“靠,那是什麼眼神!”
現場的煙霧漸漸被清理散了,人群卻異常激動。
“天使的嫁衣”被“夜神”毀了!
鬆杉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激動地昏過去了。靜憶也驚呆了,左彥警官更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群警察還真是飯桶!”桑原由希嘀咕道。
“你可從沒想過靠別人,特別是警方!”風諾以笑笑說,“遊戲還隻是開始呢!”
“諾以,你覺得真正的婚紗會被放在哪?”桑原由希異常冷靜地問。
“當然是船上咯!”風諾以是隨時不忘微笑的,“而且,還有“夜神”!”
坐在窗台上一直看好戲至今的無道楓此時也關了他的電腦,嘴角又露出了一絲魅笑,引得周圍的女貴賓傾倒不已。
夜幕降臨,和煦的海風吹拂著甲板上望夜的賓客。
容蓉換下晚禮服一身便裝來到甲板上吹海風,卻見王子涯孤單一人在望夜,那種場景,不僅透露出這位少年的高貴氣質,更顯示出了他的孤獨。
“每個人都是天上的一顆星,命運是上帝安排的,”容蓉來到王子涯身邊說道,“生命的章程則由自己來序寫的。”
王子涯沒反應,隻是望著遠方渺茫的海麵作沉默狀態。
“王子哥哥,這裏可不是你的國家,”容蓉笑著說,“請不要擺出你的架子好嗎?”
王子驚呆了一下,她怎麼知道自己是王子?!這個容蓉看來也不簡單。
“你怎麼肯定我是王子?”王子涯很鎮定地問。
“當然是猜測的咯。”容蓉笑著說,“不過已經從你手下那裏證實到了。”
這回王子涯倒挺驚訝地看著她了。
“王子哥哥,別這麼看容蓉嘛,容蓉會不好意思的。”容蓉撒嬌道。
王子涯露出了明白的笑容,這小妮子擅長易容,又超會演戲,扮成自己去手下那裏套話簡直輕而易舉!不愧為影後!
“你來的目的是“天使的嫁衣”!”容蓉說。
“你的目的呢?”王子涯反問道。
“人家才沒有這種目的呢,”容蓉嘟了嘟嘴不承認,“人家隻是想試試身著“天使的嫁衣”的美妙感覺呢!”
“有差別麼。”王子涯說。
“有!”容蓉說,“你是想據為己有,我可沒那麼貪心,隻是想試穿一下,破了那個神話傳說。”
“那你是愛慕虛榮。”王子涯的這一句話倒讓容蓉吃驚了一下下。不過,他想那麼認為,容蓉也沒辦法拉,“如果你要把我想成那種女人,那我也沒辦法。”
“難道不是嗎?”王子涯反問。
容蓉沒回答,嫣然一笑離開了。
此時,在靜憶的個人房間內。
“阿憶,鬆杉大伯好些了嗎?”淩新櫻問。
“打了鎮靜劑之後安睡了,”靜憶也一臉憂愁,“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別擔心。”淩新櫻安慰道。
“我想不明白,“夜神”為何要當眾毀了“天使的嫁衣”,”靜憶說,“難道隻是為了不讓各界名流引起紛爭,那憑他的本事也可以完全獨吞啊!這根本不像他一慣的作風。”
“那我們就去問問“夜神”他本人的答案吧。”淩新櫻起身對靜憶說道。
這倒讓靜憶愣得完全沒有頭腦,不過還是很聰明地跟了上去。
在船上設置的教堂內,神父在禱告,修女在吟唱.
淩新櫻和靜憶進去並未打擾他們,而是找了個位子安靜的坐了下來傾聽。靜憶雖然什麼也不明白,但她卻很默契地配合著淩新櫻,自己隻許乖乖地等待答案就行!
曲終人散,待修女們全都退了出去,空蕩蕩的教堂隻剩得三人。神父轉過身來,一臉慈祥地問,“兩位小姐,有什麼事嗎?”
“想請神父替婚紗做禱告。”淩新櫻帥氣十足地話中藏話。
“婚紗…”神父話還未完,淩新櫻就接道,“神父是想說婚紗會沒事的,還安全地被放置在這艘船上的某一角落,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