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到樓裏,我們惡心了好一陣才緩過來,裏麵到處是幹涸的黑色血跡和腥味。我們小心的走上樓去,每個人的手心都緊張的出汗,生怕突然冒出個披頭散發,張牙舞爪的鬼出來。我也緊握鳴鴻刀,符咒也緊緊攥在手中。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我們很安全的上了第四層,也就是最後一層。樓頂很空曠,隻站了一個人,與其說人不如說鬼。他身上的陰氣絲毫不遜色與一個剛化作厲鬼的鬼物。我們站在遠端盯著他,他動了幾下,周圍的天空就暗了下去。被疏散走的人們看到這種情況都很擔心,因為這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家,怕被我們給毀了。
我看著天空,許久吐出幾個字:“呸,這貨到底害了多少人陰氣能這麼重。”除了我以外都有點承受不住了,最後跑到樓下,結果就看見一隻隻小鬼已經從四麵八方襲來。他們的手槍被特殊處理過,對鬼殺傷力巨大,但也是普通鬼物,想小鬼就沒有多麼大的殺傷了。且小鬼在這麼重的陰氣下,就如同如魚得水,變得異常暴躁,好似失去了理想,隻剩下本能。
我聽到了樓下的鬼嚎和槍聲不斷,就知道下麵已經戰到了白熱化,無法阻止了。“樓下的人,好像還有點能耐啊,不知道你怎麼樣?”邪師帶著譏諷的笑對我說,“開戰吧。”
我以動作示意回應,我拿起刀就衝了上去,邪師不躲。而後他身前出現四具屍體。我皺眉暗道:“地屍?還來了四具?”我的實力是有的,但是一下子要對付四頭還是很困難的。
我瞬間倒退幾米,地屍朝我攻來,他們力大無窮,金剛不壞。我的刀都顯得有些不行了,雖然能砍傷他們,但不足以致命。我邊戰邊退,但還是受傷了,腿上,胳膊上都是抓痕,鮮血直流。我咬破舌尖,抹在刀上,刀好像有了生機一般,更加威猛。
但是仍舊避免不了我處於下風的情況。我隻好使用“最後的王牌”——五赦付邪咒,“以吾道心,證六界門。四象衛持,修羅界開。帝神隱名,真官退拜。吾血為引,修羅降。”咒語默念,符咒扔出,地屍瞬間就重傷,黑色的血流了一地都是,我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拿起刀就是砍了,滅了三隻地屍。
最後一隻被邪師給救走了,我齜牙咧嘴,因為讓抓的地方疼的不行。邪師也笑了,隨後捏訣,念著聽不懂的咒語,我瞬間就冷汗直出,之間地上爬滿了蟲,朝著我衝來。我扔出焚天咒,去燒這些蠱蟲,但由於陰氣實在太重了,焚天咒的威力被壓製十不足一。我用了好幾張焚天咒才燒光,此時我已經累的不行了。
邪師也知道我的狀態已經很弱了,朝我襲來,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匕首,匕首寒氣逼人,可見已經有多少冤魂死在匕首下。我冷靜下來,腳踏禹步,演變五禽,迎了上去,準備用命去博。我們刀匕想見,寒光淩然。鐵與鐵的聲音震的人心神蕩漾。
我看著他的匕首心存疑惑,我的鳴鴻刀可是和軒轅劍一同出爐的,可能是我現在還沒有強大起來,道行不行,溝通不了劍魂導致的。但是雖如此,刀的鋒利也是不可否認的,這把匕首盡然可以與之抗衡,應該也存在不少年了,否則匕首上的寒氣也不可能如此之重。
分神之時,邪師譏諷道:“這種時候也分神,你是真的不怕死吧。”猛然聽見這種恐怖的聲音渾身打了個激靈,隨後“啊!”的一聲,感覺到腹部被匕首劃到了,異常疼痛。但我也不是一般人,反手一劍上去,他也傷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