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哦?噢……不好意思,我那當初一定是自己記錯了。”
桐啟明懊惱地推推眼鏡,馬上又恢複了平靜,鎮定地回答問題。
“好,謝謝桐先生的配合,不過桐先生,我們還是希望您有什麼做過,但是忘了的事,及時想起來後跟我們聯係,畢竟妨礙公務也是要付法律責任的。”秦鬆溫和地笑笑看著同意皮笑肉不笑看著自己的桐啟明。
桐啟明點點頭,繼續上車、倒庫。
秦鬆和李木走回5號別墅警戒線處。
“師傅!師傅!你是算命的吧,你怎麼知道桐啟明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個簡單,以後你們要認真知道嗎?我就覺得你沒有你師妹認真,她總是能發現你發現不了的東西。要是剛才是她跑過去,她肯定也能發現。”
秦鬆看著還在花池周圍勘察的王怡芝,回過頭訓李木。
“師傅,你就別賣關子了,告訴我爸,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查到了他的行車記錄?”
“行車記錄哪有那麼好查的!他車後座扔著一張這大前天的涼川日報。他出差了,如果他很關注涼川的情況,他回來最多是買前一天的報,而且報紙肯定會拿回家裏好好看,現在他扔在車上,顯然不是他看的,而是那天他就在涼川,隨手買的,是坐在後座的桐樂看的,小孩子看報不認真,隨手翻兩下就扔在一邊。所以他肯定是周四回來的,還在某個路口接放學的桐樂回家。”
秦鬆說完走到自己的車旁,喊了王怡芝和李木上車。“別看了,先回所裏。”
善後的事就交給後勤部。
三個人坐在車上商量著中午是去吃點好的,還是會所裏吃盒飯,最後又敲定,師傅領著徒弟們改善夥食去。
路上秦鬆開始安排任務。
“李木,你最近帶幾個兄弟跟桐啟明吧,不管他現在是不是與兒童失蹤案有關,但是這個人絕對有問題。小師妹,你去跟桐樂。”
“怎麼了師傅?一個小姑娘有什麼問題?”
“他和桐啟明不是父女關係。”
“我們今天剛問,他們就是父女關係。”
“李木你給我閉嘴,你是豬嗎?我說不是就不是!還當不當我是你師傅了?”
秦鬆氣得直拍方向盤,他對自己徒弟總是太自以為是很得不得了,有時候恨不得抽他兩個大耳光子。
“師傅師傅我錯了!您說,您說!”
“再自以為是你就給我滾下去,我沒你這個徒弟!”秦鬆又罵了兩句才解恨,喘了口氣繼續說,“他們兩人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所以桐樂也是我們要查的點。她是小女孩不假,可往往就是這種長得好看又性格太好的女孩有問題。她們吸引無辜受害者的手段是相當高明的。”
“恩恩,師傅,我讚同你的看法。越是那種什麼人都不得罪的人,越是心懷鬼胎。”王怡芝點頭說。
“師傅,你還沒有說,你是怎麼看出來他們關係不正當的?”李木果然是木頭。
“剛才桐啟明的副駕駛上放著他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一包蔬菜,一包生活用品,其中我看到了禮盒裝的安全套。桐啟明如果有女伴,那安全套的出現顯然沒問題,但是各項資料顯示他沒有女伴,而且從未婚也未談戀愛,所以原因又兩個,要麼他身體有問題,要麼心裏有問題,看到安全套,那說明他身體沒問題,所以隻有第二種解釋,那就是心裏有問題了。他把避孕套放在桐樂女生用品旁邊,顯然在性方麵對與自己一起生活的‘女兒’不隱瞞,那還能說明什麼?兩個人共用的唄。哎呦,我就說李木頭,我真是白帶你了,你以前的女朋友都是白交了,你能走點心嗎?”
秦鬆已經對還一臉似懂非懂的李木無可奈何了,王怡芝呢,臉紅紅的,捂著嘴偷笑。
李木也不好意思了,“師傅,你別說我了,你和師母整天玩,我一個單身狗當然不懂了。”
“哎呦,兔崽子,你還揶揄起你師傅來了?給我滾下去吧。”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遠了。
另一邊,桐啟明走進家門,桐樂正在實驗室觀賞新作品,聽到桐啟明摔門的聲音就知道出事了,果然迎出去就看到黑著臉坐在沙發上的桐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