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複雜不能用言語簡單地來概括、更不能用單純理論來解釋。每個人的行為甚至有時候連自己也難以說得清楚。
錦天此時的行為就是這個樣子。他望著天空中那僅有的一朵白雲對鄂寧言道,“你似那朵白雲,讓我有可望而不可及之感。”
鄂寧已知錦天之意堅決。她不再哭了,哀歎數聲。她亦抬起纖纖玉指指向眼前的假山道,“你遠看似一座可以依靠的峻峰,近看卻是這低矮的假山。”
“我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兒,是你初見時被我的外表假象所迷惑。”錦天並不介意鄂寧的挖苦之言,反而嗬嗬地笑了起來。
“你們男人真複雜。”鄂寧邊走邊漫無邊際地四處張望。她突然看到前麵不遠處滿樹的桃花兒,那朵朵花兒真似在‘怒放’。因為花兒紅得太豔,紅得太深!像似失戀情人憤怒的臉蛋兒。
畢竟是一個剛剛十六歲的年輕人。鄂寧快跑幾步站在那顆怒放的桃樹下俏皮地問,“王爺,你看我的臉兒與花兒相比誰更紅?”
“花兒與你無法比,你若是花便是花中極品。”錦天並不知鄂寧真意,順口說出心中所想。
鄂寧又跑回到他的身邊,突然伸開柔柔的雙臂將他緊緊環繞。珠唇適時地湊到了胡子茬兒上。錦天驚愕中,一記輕吻帶著餘香已印在他的雙唇之上。
暖暖的、柔柔的、濕濕的。迷茫中錦天失了魂,他哆嗦了一下。珠唇並未離開他,而是繼續探索著他雙唇的最深處。
“王爺,我還像天上那朵孤雲嗎?”鄂寧嬌喘一陣,又嬌俏地問道。
“剛剛不是,現在又像了。”錦天如實回答。
“他喜歡你,剛才我已經證實了。他現在是膽怯,因為你這樣的美人兒屬世間極品,即便他娶了你,色狼們也會死盯著你不放。他害怕將來有一天堂堂的錦王爺被戴上綠帽子。”
橡果兒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二人的身後,正用滿含醋意的眼神盯著鄂寧言道。錦天回轉頭看著橡果兒道,“我有那般不自信嗎?不過有一人若是盯上她,本王可實在是沒則。”
“你們一唱一和盡是托辭。這世上有誰敢與大清國的親王搶老婆?錦王爺不想娶也就罷了,何必說這些不著調兒的言語來蒙騙於我?”鄂寧的臉上又開始流下委屈的淚珠兒。
“古往今來這樣的事還少嗎?武則天如此,楊玉環如此。就連當朝豪格的妻子不也被多爾袞搶去了嗎?女人美到極致,對男人來說不是幸事,有時候卻是禍事。”錦天言道。
“你說的那是皇家事,現在談的是我要嫁入你家。”鄂寧認真地說道。
“我倒覺得我的錦天長大了,成熟了。像你這樣的美人胚子,一般人是不敢要的。我勸你還是找那個小皇帝對眼兒去吧,你若進了皇家,天下就沒有男人再敢惦記於你。”橡果開始踢皮球兒。
“對,對,見到你第一眼,本王就覺得以你的天姿非皇家莫屬。你若嫁給了我,充其量也隻是二福晉了,豈不大大委屈了你。”錦天與橡果兒開始互相配合。
橡果兒對錦天橫眉立目起來“既然知道委屈了人家,為何剛才對人家又抱又吻?我在遠處看得清楚,你那貪樣兒恨不得將她的腰肢摟斷呢。”
“我也是沒有辦法,情不自禁。”錦天紅著臉向橡果兒歉然道。
“我一個未出閣的大家閨秀,你抱也抱了,吻也吻了。說不娶就不娶了?本姑娘嫁你嫁定了,娶進門後你讓我做二福晉還是幾福晉由你定,我絕不介意。”鄂寧見他們夫妻二人聯手對付自己,開始倔強。
“我說你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不懂道理呢,我的錦王爺已經表明態度了,他不能娶你。你還是另覓他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