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為一個玉蟬吃醋與錦天大吵,因為她深愛著自己的丈夫才會醋意大發。同樣因為愛,她不允許自己的丈夫活得不開心,一刻也不允許。她抱定主意:今日母後若不放了澤溥,她就與莊妃死纏到底。
莊妃可不是一般的母親,她是一位政治家!聞聽琪格格勸說之語,大怒道,“你一個女孩子,莫要過問政事。如今後再敢到我麵前胡言亂語,本宮亂棒將你打出後宮!”
知母莫若女,琪格格早知道莊妃在大事麵前絕不會妥協。她聞聽莊妃此言,一聲冷笑。猛然間從袖內摸出一把非常精致的短劍,‘唰’一劍下去,正好割斷了左腕動脈處!
血‘吱’地串了出來,不大一會兒腳下一片血紅!莊妃被女兒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懵了,慌忙傳來太醫替她包紮。
待包紮完畢,莊妃心疼得眼淚圍著眼圈兒打轉。言道,“傻孩子,你這是幹什麼?你要疼死母親不成?”
琪格格依然冷冷地說道,“澤溥大哥一日不放出,我便每日割一次腕。直到血流盡為止。”莊妃聞琪格格如此說,又火往上撞。
一個嘴巴脆脆地打在格格的臉上道,“你個不孝的東西,為了一旁人居然用如此狠毒的辦法來協迫你的母後。你還是我愛新覺羅的子孫嗎?”
琪格格反唇相譏道,“愛新覺羅氏是你們的姓,我現在是袁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丈夫為了澤溥下獄的事整日茶飯不思,作為妻子的我能不心疼麼?”
琪格格繼續撒潑道,“我丈夫不開心,我就有想死的念頭。母後你看著辦,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丈夫此番不開心全由你造成,你若放了澤溥長公子,錦天開心,我就不割腕。你若不放,我繼續割!”說罷又舉起那把小劍。
莊妃一把奪下小劍,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嫁了丈夫忘了娘。今日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如若再敢來後宮無禮幹預國事,休怪母後無情!”
琪格格一躍而起,環著莊妃的脖子,小嘴嘟起在莊妃的臉上親了一口。調皮地說道,“孩兒就知道母後最疼我了。”
母親的慈愛這一刻被琪格格的一鬧一調皮間被喚發。是啊!自打皇太極重病,自己垂簾聽政以來,似乎已經忘記自己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母親了!
她用纖纖玉指輕點女兒的小鼻子言道,“母後自主政以來,事事稟持公正。看來此番要為你這個刁蠻的女兒徇回私情了!”
說完對門口侍立的太監道,“傳本宮懿旨,祖澤溥戴罪回錦親王府思過。不經允許,不得擅離錦親王府!”
說罷,慈祥地掐掐琪格格的小臉兒道,“這回不會再割腕了吧?下次不要再如此嚇唬母後,你不知道母後有多心疼?”
琪格格動情地偎在母親的懷中道,“兒多謝母後,從今後如不涉及錦親王本人,兒定不會再來煩擾母後。”
莊妃滿意地拍拍女兒的頭道,“回府去吧,去向你的寶貝夫君報喜去。”格格向母親施了個萬福,帶著勝利的喜悅回到府中。
澤溥被放出,大出錦天的意料。當他回到府中聽琪琪格講述白日在宮中之事,不由得一陣的感動。他扶著琪格格受傷的手腕道,“福晉為我錦天甘願受皮肉之苦,這份真情我此生亦難報也!”
琪格格很嚴肅地講道,“要想報答,你現在就能。隻要你忘掉玉蟬,真心對我就可以了!”錦天無可奈何地長歎一聲,“女人,愛起人來可愛、亦可惱!”說罷一把抱起她,快步向後堂走去!
暖賬中,琪格格在低低嬌喘。她摸著熱汗直流的錦天道,“夫君,我們該要一個小寶寶了!”錦天喘息著言道,“你年紀尚小,晚兩年再考慮孩子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