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簡韶帆沒有任何交集之前,白靜嫿的人生如同在聖地裏開放的花,迎著絢爛的陽光靜好了時光。
“喜歡嗎?”隱蔽的暗道裏,傳來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慵懶的性感。
白靜嫿全身湧過一陣電流,縮了縮脖子,抿了下被男人濕潤的唇。
想要後退,背後卻越發與冰冷的牆壁貼得緊實。
而男人強健修長的身軀再次毫不客氣的欺上,如星辰點墨的眸凝視著她,無處可逃。
金城最具風流話題的公子哥兒,簡韶帆,無故在宴會上搭訕,趁著她喝得暈暈乎乎的,把她擄了過來。
白靜嫿白淨的臉上浮現一絲可疑的紅潤,略顯慌亂,“簡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簡大少低笑了聲,聲音低沉魅人,能酥到骨子裏。
“可是我吻你的時候,你覺得很棒,對麼?是因為我的吻技還是因為吻你的人是我?”
白靜嫿一張小臉脹得通紅,仰著頭反駁,“有,有區別嗎?”
“當然,吻技是可以練出來的,可是簡韶帆,隻有一個。”
白靜嫿實在慌亂得不知所措,雙手抵上了他的胸膛想將他推開。
薄薄的襯衣底下,結實的鼓起的胸肌似乎性感得要命,白靜嫿的雙手如同被燙著般,猛的縮了回去。
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犯罪的荷爾蒙氣息,不能多看,更不能亂碰,一旦上癮她就會淪為他精彩絕倫的情史裏,被慘烈炮灰的其中一顆沙礫。
男人透著精睿的眸光,洞悉著一切。
他戲謔笑了聲,拉過她的手貼在了他結實微隆的胸肌上。
“你喜歡,我不介意。”
白靜嫿用力的抽了抽手,被他死死拽著甩不開。
“簡少……你先放開我,這個問題太深奧,我們可以改天再……再探討。”
簡韶帆猛然扣過她纖細的腰,寬大的手掌下,小蠻腰韌性且沒有一點贅肉,他不由滿意地眯起了眼,來回摸索了兩下。
“啊!”白靜嫿嚇得身子狠狠抖了下,拚命開始掙紮:“簡少你幹什麼?”
“我不覺得牆壁會比我更有魅力,你再怎麼緊貼著它,它也不會對你做出任何反應,可是我不同。”他使壞的在她耳畔吹了口氣。
白靜嫿隻覺小腹竄過一股熱流,渾身酥軟,“簡少,你別這樣。”
“我別哪樣?”他調笑的語氣,風流至極。
“據我所知,你和林梟是朋友,我和林梟已經訂婚了,你,你怎麼能做有損朋友間情誼的事情,簡少花名在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犯得著冒得罪林白兩家的風險?”
見誘惑不成,他開始耍無賴,“寶貝,你的拒絕,讓我很受傷。”
說罷,他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裏,深吸了口氣。
香水很不錯,帶著洋甘菊酸甜的清香。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頸窩處,讓她的身體起了陌生卻又興奮的反應。
“其實你並不討厭我,對嗎?”
不能再讓他這樣抱著自己,白靜嫿隻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簡少,我求你別再戲弄我了!”
她拚命的掙紮,但他右手如鐵箍般扣在她的腰上紋絲不動。倆人的身子貼得很緊密,漸漸滾燙燃起燎原的火。
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繼續使著壞,狠狠將她壓向了牆壁,讓她無處可逃。
“討厭還是喜歡?你說不出答案,我可以再吻你一次以作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