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指導部大門外的小型中巴車內,氣氛忽然到了一個緊張的局麵,影子和隊員們坐在位置上一動都不敢動,此時的張誠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當聽見莫慧敏說出的真相後,不明所以的影子小隊隊員們隻感受到張誠散發出來的殺意,不過他們可不擔心張誠真的會對莫慧敏下手,畢竟他們都能看出張誠和莫慧敏之間的關係仿佛不是上司和下屬這麼簡單。
此時的莫慧敏低著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敢正視張誠,原本按照她以往的性格,麵對張誠這樣的無禮,她會暴跳如雷,可她心裏仿佛充滿了愧疚一樣:“張誠,有些事不是我能決定的,無論如何,你們在島國的任務連續失敗,魯明安全逃離,這些都是事實吧?上麵的人懷疑你,我也努力爭取過,可你別忘了,正因為你是一名特警,所以會有各種不同的遭遇需要承受,上麵這麼做完全隻是了國家。”
“我們為國家付出的還少嗎?兄弟們身上的傷還少嗎?難道我們就應該被瞞著?老子實話告訴你,我一開始就不相信魯明他會背叛,到現在也不相信!”
聽見張誠憤怒的嘶吼,莫慧敏立即吼道:“張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在袒護一個國家的罪人!”
兩人雙眼緊緊的盯著對方,似乎都不想放棄自己的觀點,看著莫慧敏眼中似乎泛起了晶瑩的亮光,張誠瞬間心軟了,他直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和莫慧敏進行爭論了。
張誠憤怒的主要原因有三點,第一,作為來訓練指導部訓練信任的指導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訓練任務的目的,一直認為自己是在挑選特警處後背人員。第二,他確實很在意自己小隊被剝奪了魯明任務的專案權,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至始至終他心裏都有對魯明的堅持,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相信魯明已經背叛了國家,而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他認為莫慧敏仿佛欺騙了自己,所以才一時失態。
看著張誠已經率先讓步,影子立即出來打著圓場,他來到莫慧敏身邊緩緩說道:“處長,你還是給我們介紹介紹最後的挑戰吧?雖然我們不知道你和張指導之間為了什麼而爭吵,但張指導有句話說的很對,我們要成為了特警b隊隊員才有資格留在特警處吧。”
影子小隊的隊員們都不知道莫慧敏與張誠之的爭吵是為了什麼,但他們同時都記住了一個人,那便是爭吵中一直被提起的魯明,不過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詢問關於魯明的信息,在場的人都很清楚這個人是爭吵的導火索,也能看出這個人似乎對特警處很重要。
莫慧敏深呼吸一口氣後回答著影子:“想知道最後任務的信息,去問張指導,按照規定,我沒有權利過問最後的安排,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我是影子小隊中的一員,不是特警處處長,所以沒有資格知道這些。”
影子和刀鋒又來到張誠身邊,影子從衣兜裏拿出了一包香煙,遞給張誠後並給他點燃,隨後刀鋒又從褲兜裏拿出一個鐵製的隨身酒瓶,擰開瓶蓋後遞給了張誠,張誠疑惑的問道:“幹什麼?你們這是準備賄賂我?”
刀鋒一臉笑意的看著張誠:“這可不是,喝點,消消氣。”
莫慧敏立即說道:“現在是休息時間嗎?”
影子轉頭對莫慧敏使著眼色,莫慧敏明白,影子和刀鋒是在調和自己與張誠之間的矛盾,看著張誠一臉憤怒的表情,莫慧敏也知道自己似乎有錯在先,無奈之下她隻好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言語。
張誠斜眼看著莫慧敏並沒有再阻止,他直接接過刀鋒的酒瓶,將酒一飲而盡,俗話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可喝的舒坦和心爽,張誠擦著嘴邊的酒接過影子手中的香煙。
看著張誠沒有再生氣,影子笑著說道:“張指導,車一直停在大門口也不合適吧。”
張誠知道影子是想讓自己告訴他們最後任務的信息,他直接對司機說道:“走吧,按照之前的行動,去製定山區。”
影子疑惑的看著張誠:“張指導,你不打算告訴我們任務信息嗎?”早一些知道任務信息,早一點就能做出部署,可沒想到張誠似乎並不吃這一套。
影子轉頭看著莫慧敏,用求助的眼光低聲說道:“莫處長........難道要等任務開始我們才能獲悉信息?這樣會恨吃虧啊,沒有任何站前準備,怎麼部署和安排策略。”
莫慧敏麵無表情,將都轉向一邊,她毫不顧忌的大聲說道:“讓他自己安排,要是任務難度超出了人類辦到的範圍,我有權力取消這次任務。”莫慧敏可不擔心張誠現在臨時改變最後任務的項目,畢竟她能分辨任務的難度是否是有機會完成的,要是超出了人類的範圍,任務自然算是張誠在故意刁難,到時候莫慧敏可不介意用自己的身份進行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