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琉新此刻表現的極為謙恭,三步並兩步的走到刑安的身邊,這又是令得刑安輕笑起來,三言兩語就將琉新收服,刑安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事情發展的極快,琉新與刑安的對話兩三句而已,兩人就已經達成了協定。直到琉新已經站在了刑安的身邊,丹海生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映像中的琉新那可是敢跟安世耿都對上,而且跟安柳堂也很不對路,現在又怎麼會這樣……
“小兄弟,你……”丹海生還想說著什麼?他突然看到琉新朝著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傳達著什麼?丹海生也不是笨蛋,似乎明白了什麼當下閉上了嘴,表現出一副放棄抵抗的樣子,將手中的劍扔在地上,有些無力的道:“也罷!今天是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便!我丹海生絕不皺一個眉頭!”
“哈哈……”見得丹海生放棄了抵抗,刑安又是大笑起來,這一笑牽動了傷口,令得他額頭也冒出了冷汗,不過因為琉新在身旁,刑安卻是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他冷笑看著丹海生,心中明白前者本就受了集中的傷,已經是強弩之末,而且現在又有琉新幫助他,想來是丹海生自覺以無力挽回,所以才是放棄抵抗。
“你去!殺了他!”刑安指著琉新道:“這家夥可是丹鼎劍宗的本姓弟子,地位極高!殺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將來你要入安柳堂也有了保障!”刑安邊說著心頭卻在冷笑,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丹海生是已經扔劍放棄了抵抗,但誰又能知道他是不是在耍詐?
若是臨死反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他才讓琉新出手,至於功勞,丹海生確實是丹鼎劍宗的本姓弟子,地位極高,殺了確實是大功一件,可就算是琉新殺的,回到安柳堂還不是他的功勞。
“好!”正如刑安所想的那樣,琉新沒有任何異議的痛快答應了。他手握著利刃短劍,緩步向著丹海生走去。
看著琉新手握著那利刃短劍,刑安滿眼的愕然,因為琉新的那把短劍的賣相實在太差,上麵鏽跡斑斑。他甚至有些懷疑,這把短劍真的能殺人麼?刑安搖搖頭,道:“小家夥,殺了丹海生回去安柳堂給你弄一把魂器!”
對於刑安的話琉新置之不理,他的腰躬起目光死死的盯著丹海生,那模樣似乎真的是要殺死丹海生一般。
刑安雙手抱臂,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著琉新如何殺死丹海生。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殺意,令得他陡然緊張起來,而後他頓感到小腹一涼,低頭看去,隻見剛才他還在嘲諷的那柄鏽跡斑斑短劍此刻正刺進入他的小腹。而入眼處是琉新那張噙著殺意的清秀臉龐。
“你……”刑安滿臉的難以置信,他強忍著疼痛,運轉魂力對著琉新一掌擊出。不過琉新一直在關注著刑安,所以在那掌打要打出之前,已經跳開,隻有一絲掌風落在他的身上。
“你……為什麼?你敢殺我?你就不怕我安柳堂日後報複?”刑安捂著被琉新刺過的傷口,卻怎麼也捂不住那從指縫間流溢出的鮮血。有些語無倫次的對著琉新怒喝,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本就是談好的,而且琉新也答應了他會殺丹海生,可是現在卻又刺上他。
琉新又是退後幾步與刑安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淡笑道:“我連安世耿都敢殺,更何況是你!”語氣雖然淡然,但是那森寒的殺意卻是難以掩蓋。
“你……你就是殺了少堂主的凶手!”刑安雙目驚恐的指著琉新,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會發現琉新有些眼熟了。因為琉新現在正被安柳堂所通緝,他的畫象在安柳堂中早就盛傳開。刑安以前也是見過,不過後來他去執行別的任務,就忘卻了這事情。
“看來我的名氣在你們安柳堂還挺盛的。”琉新淡笑道,看刑安剛才的那反應,他就知道安柳堂肯定在通緝他了,不過也無所謂,因為他們此次執行的任務就是滅掉安柳堂。
而這時丹海生也走了過來,經過這會時間的恢複他的情況似乎好了一些,隻是那臉色依然是有些蒼白。
“小友,你剛才著實可嚇了我一跳啊!”丹海生抹個把額頭的汗說道:“我以為你真的要殺我呢?”
“怎麼會呢?”琉新搖搖頭,雙目含著殺意盯著刑安,緩緩的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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