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鳴雲等人都在自己密室之內打坐修行之時,周天戰殿也是飛速前進著,按照周天戰殿的速度,如今也是前進了差不多快一半的路程了。
突然間,一些明顯巨大許多的飛行法寶也是極速而來,不過這前進的方向卻顯得有些霸道了,因為按照這些飛行法寶的軌跡來看,那是絕對有可能撞上周天戰殿這些飛行法寶的。
隻見陳童老祖此刻眉頭一皺道:“哼,真是霸道,罷了,讓你們就是了。”
隨後,周天戰殿就在陳童老祖的控製之下緊急避讓起來,與此同時,和周天戰殿一樣避讓的飛行法寶也是非常多的。
可是當周天戰殿避讓了霸道的飛行法寶以後,那蠻橫霸道飛行法寶卻沒有離開,反而是靠得非常近,這自然就引起了陳童老祖的注意。
果然,那靠近周天戰殿的飛行法寶突然傳來一道有些憤怒的老者聲音道:“交出鳴雲,否則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隨後,陳童老祖頓時就來到了周天戰殿之上,對著這更加雄偉的飛行法寶抱拳道:“不知是何方道友,鳴雲不過區區築基初期小修罷了,怎麼值得道友如此興師動眾?”
這時候,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也是驀然出現,對著陳童老祖冷喝道:“哼,讓你交人就交人,哪裏來那麼多的廢話?”
說著,一股絕強的威壓就對著陳童老祖鎮壓而去,而陳童老祖也是冷汗直流,猶如泰山壓頂一般,不過還是在苦苦支撐著。
“怎麼?莫非老夫的話你聽不懂嗎?”
“哼,你堂堂二階宗門的大乘老祖居然為難一個築基初期的小輩,你也是好意思啊!”
“你也知道老夫是二階宗門之人,那你就該把人給老夫交出來,否則你們這些垃圾就此消失吧,否則上了戰場也是丟人現眼。”
說著,一股夾雜著修為之力的鎮壓之力就對著周天戰殿肆虐而來,當然陳童老祖也是竭力抵擋著,因為這要是讓他肆無忌憚的話,周天戰殿恐怕會受到不可彌補的損傷。
此刻的陳童老祖已經到了極限了,若是再不采取辦法的話,恐怕今天還真的麻煩了。
於是,陳童老祖拿出了一枚血紅色的令牌怒道:“哼,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催動這聯盟令牌了,再不停手後果自負。”
“你……你怎麼會有聯盟血令?”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指隻需要知道你該停手就是了。”
“哼,算你狠,記住了,老夫黃雲龍,以後別再讓老夫碰到你們,叫那個鳴雲小子小心了……”
說著,這黃雲龍就操控著他們的飛行法寶飛速離開了這裏,而陳童老祖也是在苦苦思索著,到底鳴雲怎麼就得罪了這麼個二階宗門的大乘老祖。
…………
很快,鳴雲所在的周天戰殿也緩緩落地了,因為這裏已經是墜魔窟的後方了。
隻見陳童老祖當先一步來到了周天戰殿之外,而周天道宗的修士也是陸續走了出來,最後的幾個正是鳴雲等人。
待鳴雲等人出來以後,紛紛覺得有些壓抑,因為這裏的靈氣都有些不一樣,很明顯不是純粹的天地靈氣,殊不知這正是蘊含有一些墜魔窟深處的妖魔氣息,當然這裏還算好的,真正的戰場之上還要濃鬱許多的。
很快,一個身著聯盟服飾的煉虛修士徑直對著陳童老祖所在趕來,這煉虛修士客氣的對著陳童老祖抱拳道:“敢問可是周天道宗的陳童前輩?”
“嗯,正是老夫。”
“既然如此,那就隨我來吧,我帶你們去你們的洞府。”
隨後,陳童老祖就帶著周天道宗之人朝著一處事先準備的洞府趕去。
幾個呼吸以後,一處非常簡陋的石室驀然出現,這一幕任何人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果然,這帶路的煉虛修士轉身對著陳童老祖再次抱拳道:“陳童前輩,這裏就是你們的住所了,這是控製玉簡,晚輩告辭!”
說著,這帶路的煉虛修士就飛速離開了,他看似客氣,可是神色之間的傲然和冷漠卻根本就瞞不過陳童老祖的。
此刻,陳童老祖也是麵色有些難看道:“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所有人的住處就是這裏,所以接下來都聽我的安排,有什麼問題現在都可以問。”
隻見一個來自朱家的煉虛修士對著陳童老祖皺眉道:“陳童前輩,明明就有那麼多上好的洞府,憑什麼我們就要住這種簡陋的石室?”
聞言,陳童老祖沒有馬上回答朱家煉虛修士的話,而是對著所有人反問道:“還有人有問題嗎?一起問吧,老夫好一起回答了。”
此言一出,無論是朱家的修士還是陳童老祖這一脈的修士紛紛抱怨起來。
“憑什麼我們就住這種地方?”
“就是,我們周天道宗也是堂堂大宗門,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對,我們不能住這裏,我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