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伸手,要接過紙巾自己去擦鼻血,陸淩徹不耐,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迅速地給她擦起了鼻血。
秦楚楚還想掙紮,卻被他冷瞪了一眼,她隻好訥訥收手,又想起自己現在處於全裸狀態,她趕緊收攏雙臂,遮在胸前。
陸淩徹笑了笑,這小女人現在倒是想起來害羞了,可該看的,他早已看光了。
擦幹淨了鼻血,陸淩徹一把打橫將她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回了臥室的大床上。
“好了,對我情難自禁,垂涎欲滴,也要等我洗完澡。”他伸手輕輕抹了一把她的臉,臉上掛著的笑依舊勾人心魄,“乖乖的,我一會兒就來寵你。”
秦楚楚揮開他的手,將臉埋進了枕頭裏。
沒辦法,她還沉浸在剛剛浴室裏的那一幕,羞憤得無法自拔,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陸淩徹也不管她這副小模樣,又去浴室洗澡去了。
秦楚楚冷靜了兩分鍾,終於清醒了過來。不行,太丟人了,她必須要找回場子,要不然,她以後會經常被陸淩徹拿剛剛的鼻血事件嘲笑,永遠也翻不了身。
所以,等陸淩徹洗完澡,穿了簡單的家居服出來後,便看見了一副香豔的畫麵。
床上的小女人單手撐著腦袋,臉上盡是嫵媚的神情,她香肩半露,一條薄毯,將她美好的身段半遮半掩。是誰說女人最美的樣子不是不穿衣服,而是這樣半露不露的。
陸淩徹清冷的眸子一下微眯,深邃的瞳孔中,立刻燃氣了兩簇悠悠的火苗。
隻見她嘴角帶笑,一雙水葡萄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修長的脖子下麵鎖骨宛若上好的玉石鋪陳,還沒消散下去的紅腫青紫,像是朵朵梅花開放在她如玉似雪的肌膚上。
他控製不住,喉結狠狠地滾動了一下,可卻還是呆在原地沒動。
這個小女人,是要誘惑他嗎?
他不確定!
之前,他雖然逗她,調戲她,可卻沒想過來真的,要不然,他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他是顧惜她,怕自己讓她傷上加傷。
秦楚楚見他沒動,也不氣餒,她伸手,撩了撩自己的栗色長發,臉上的笑容也越發嫵媚,兩條玉腿微微從薄毯中露了出來,她渾身上下,無不透漏著兩個字:誘惑。
陸淩徹深吸一口氣,終是忍不住動了,他一下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陸總,不是說要來寵我嗎?”她的聲音溫溫柔柔的,帶著小爪子一般的勾人心魄。
陸淩徹忽地咧唇一笑,帶著不明的意味,他坐到床上,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小野貓,你是在勾引我嗎?”
秦楚楚雙眼微微一亮,想著自己計謀成功了,她得意的小表情沒逃過陸淩徹的眼睛,陸淩徹卻還是不動聲色,沒有下一步動作。
“那我勾引到你了嗎,陸總?”秦楚楚微微抬起身,湊近陸淩徹。
陸淩徹看著這隻突然變得風情萬種的小野貓,眸中的火愈盛,心裏卻越來越平靜。
秦楚楚見他明顯上鉤的樣子,心頭得意,繼續蠱惑:“依我看,應該是陸總對我情難自禁,垂涎欲滴才對吧?”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說的話卻俏皮大膽。
陸淩徹眉心一擰,想著果然如此。
他沒有說話,淡淡地笑著,任由床上這隻小野貓依舊得意地張牙舞爪。
“可是不行呢,我身上還有傷,陸總要是硬來,就是禽獸了。”她一下收起臉上嫵媚的笑容,扯過薄毯,又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果然,男人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陰鷙,這是他動怒的前奏。
秦楚楚見他一副憋火的樣子,心中大快。
哼,臭男人,誰叫你調戲我的!
“陸總,你還是自己解決吧。”秦楚楚調皮一笑,放下手肘,一偏頭,栗色的長發掃過掃過陸淩徹的鼻尖,帶過一陣馨香。
陸淩徹喉嚨裏發出兩聲意味不明的笑聲後,迅速用手攫住了秦楚楚的下巴。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小野貓,你膽子很大。”
秦楚楚杏眼瞪圓,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你…”
他竟然看穿了她的把戲。
不過……
“那又怎樣,你還能對我怎麼樣不成,你要是真敢來硬的,那你就是禽獸,堂堂陸總趁人之危,總說不過去吧。”秦楚楚有恃無恐。
說著,她還嘶嘶地叫喚了兩聲,表示她身上依然很疼。
陸淩徹眸光一凝,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伸手便掀了她身上的薄毯,然後,以身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