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宗門重要的事情,沉穩青年向著陳峰與阮韻看了一眼,提醒一眾長老,兩人還在殿上。
“你們二人暫且先在天香宗,做一名低階弟子吧,在刁藍的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們始終都有嫌疑,究竟你們能不能做好,也需要時間來證明。”上首位的須發老者,略微思量,還是暫且先將陳峰和阮韻,安排在了天香宗中。
“不知道宗門能不能賜下獨立居住的峰府,他的心境很有問題,經常會犯毛病,恐怕不太適於跟別人住一起,否則早晚會出事的。”阮韻聽出須發老者有所保留,不過也不是太過在意。
“宗門的低階弟子,是不會賜下獨立山峰的……”沒待麵色沉穩青年將話說完,就被上首位的須發老者,思量著打斷。
“看你們二人,應該有很深厚的修煉底蘊,就去易毒峰做個守山人吧,哪裏是天香山城與內宗相鄰的山峰之一,算得上是宗門的一道屏障,也連通著外界的繁華,理應不會太寂寞才對,不過嚴禁惹是生非,倘若再出現之前山城門戶那樣的惡劣事件,你們就要接受宗門的律典刑罰,加入天香宗之後,就要守著宗門的規矩,這一點希望你們二人謹記。”上首位的須發老者,做出了讓大殿中人訝異的決定。
“我們隻是想要在天香宗安家,但一直呆在宗門之中,恐怕會不太習慣,希望以後能有允許獨自外出遊曆的機會。”陳峰的說法,更是讓一眾天香宗長老不解。
“現在老夫還不能給你們答複,究竟以後準不準許你們外出遊曆,還要看你們在宗門中的表現而定,如果貪戀外部的事物,你們不加入宗門會更自由。”須發老者深深看了一眼陳峰與阮韻。
“別挑三揀四的了,趕緊走吧。”
阮韻拉了一把從殿門口上前的陳峰,似乎對他不適時宜的提出要求有些不滿。
“要不是你說這天香宗有並入天歲宗的機會,我才不來這兒呢。”被阮韻拖出大殿中的陳峰,嘟嘟囔囔話語聲雖小,卻還是被殿中的九人,聽了個清楚。
“掌門師兄,這次你真是太草率了,那個陳大炮~~~一看就不是什麼正派的人物,心緒秉性也是古怪,將這樣的人留在宗門之中,早晚都會出大事的。”臉色黑青猶如中了毒的老者,對著上首位的須發老者埋怨道。
對妖嬈少女示意,直到她繼陳峰、阮韻之後離開大殿,上首位的老者,才拿出了一顆彩色記憶晶石,向其中打出了一道雄厚的靈元。
“嗡~~~”
隨著晶石綻放出光幕,陳峰在天香山城門戶所在,暴虐殘忍對三眼青狼,以及錦袍青年下手的情形,已經極為清晰的在記憶光幕上浮現。
“看到那個陳大炮的手法了嗎?”
當光幕畫麵,在須發老者的駕馭中,定格在陳峰一手將三眼青狼嘴巴捏掐住的一刹,殿中之人都有種毒蛇出洞之感。
“似乎是蛇影手的一種變化,但更加傾向於力量!”慈眉善目的老者,看著光幕中三眼青狼的嘴巴,就像是被毒蛇咬住,不由猜測著說道。
“這蛇影手雖頗為玄妙,不過擁有這門修煉技法的宗門,卻也不隻是一處,僅憑這一式有所變化的運用,恐怕很難確定那陳大炮的身份,他的那張木質麵具,以及女修所戴的紗巾,都不是簡單之物,讓人難以探查到兩人的真正麵容。”神色沉穩的青年,似乎對陳峰二人頗為的在意。
“剛剛他與我交擊的時候,使用的應該是開山拳,隻是並非正經路數,強大的肉體力量,讓拳勢看起來有種粗暴之感。”中年漢子神色不免有些古怪。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僅憑自身肉體力量的金丹後期修士,能夠同生死境強者相抗的存在,雖然郝強沒有出全力,但那個陳大炮也似乎不是很認真的樣子。”麵龐消瘦的老者,看著大殿彩石地麵被陳峰滑退拖出的兩道淺溝,臉色複雜讚歎道。
“單純以自身力量而言,那陳大炮明顯還不是郝強的對手,不過像他這樣的,不要說找遍咱們天香宗,恐怕就是在損古山脈,也是極為少有。”老婦人皺了皺眉頭,對戴著麵具的陳峰很有成見。
“一直以來,宗門雖是以培養嫡係弟子為主,但是想要找到根基資質較好的孩童自小教導,卻很是困難,不隻是咱們天香宗,其它的宗門,也將傳承大事看得很緊,在嫡係弟子難尋的情況下,最終還是要靠後來加入宗門的半路出家弟子,單純的從戰力而言,那陳大炮二人已經是很不錯了。”鶴發童顏的老者,有所思量道。
“不管那陳大炮二人抱著什麼樣的目地,高階弟子刁藍的失蹤,與他們有沒有關係,暫且還是先將二人留在宗門中吧,既然決定了開宗招收弟子,這件事也要逐漸籌劃起來了,等到情況穩定下來,我就帶著一些人去千萬大山。”上首位的須發老者,看了殿中的另外七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