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女尖叫一聲,轉過頭來,發現是那怪大叔,才鬆了一口氣,這怪大叔,雖然有些怪,但彪悍女覺得,應該,隻是有點怪。
這次要不是麵對著老蔡,柳見愁可能也會被嚇到了,因為他發現,自己閉上眼睛的時候,竟然是感覺不到老蔡的存在。
“那隻能這樣子了,我可不想自己走路一撇一撇的。”彪悍女聽到老蔡的解釋,也就接受了現實。
她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傷勢有多嚴重,而老蔡,又是以多麼高超的醫術,把她醫治好。
“小柳是吧?那兩人我處理好了,每十五天,他們就必須來夜上海大街一次,否則,就會直接腦死亡,這是解救的針劑,六次的量,你拿好。記住,好好地利用韓大明。”老蔡把一個銀色的金屬盒子交到柳見愁手上後,就在柳見愁的見證下,邁著無聲步走進了酒吧。
柳見愁有些好奇地看了眼老蔡的背影,他的身份,至今隻有兩個人清楚,蜀老,龍珊珊,而老蔡是AK的醫務兵,AK是夜上海大街的人,那麼,蜀老是不是已經事先跟夜上海大街中的一些人,打過招呼了呢?
想到這裏,柳見愁覺得,以後的事情,看來都不會簡單到哪裏去啊,他可不認為,蜀老跟那些人打招呼,是給他開後門,想必,蜀老的目的,是給他一場試煉吧。
而在一旁的彪悍女,聽到那話後,則是知道,她應該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事情,自己心裏也有些忐忑,她其實,隻是一個有些瘋狂的女孩而已,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子的事情。
“你沒事了吧?酒吧在狂歡呢,你受傷了,也不好喝酒,你先在這呆著,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柳見愁指了指韓大明和韓濤在的位置,解釋道。
彪悍女點了點頭,顯得有些乖巧。柳見愁順手摸了摸彪悍女的頭,便走到韓大明和韓濤身前。
“老大,老板,爺爺!我叫你爺爺了,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剛才那個怪人給我打了一針,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韓大明有些痛苦地捂著頭部,求饒著。
柳見愁笑了一聲,道:“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孫子,記住,每十五天來這裏一次,否則的話,就早點準備塊墓地吧。”
韓大明聽到這裏,就知道,自己是被人用藥物控製了,但,這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最起碼,不用死了。想到這裏,韓大明心裏鬆了一口氣。
柳見愁稍微打開了一下那個銀色盒子,發現裏麵靜靜地躺著十二支針劑,老蔡的交代有些模糊,但他料想,這些針劑,應該是就是韓大明和韓濤父子的未來六次的藥吧。
至於以後會不會搞錯了?那是以後的事情,柳見愁一直都沒把韓大明和韓濤這對父子的命放在眼裏。
要不是怕國家的力量,韓大明和韓濤,明天會出現在蘭鶴江裏泡著。
“十五天,今天是7月28號,那我8月12號來,對不對?”韓大明有些不放心,扶起自己那失魂落魄,沒半點神采的兒子後,問道。
柳見愁算了一下,點了點頭,話說,他也是現在才知道,距離偷國寶那一天,已經過去了十天有餘。
自己昏迷了十天?真夠有意思的,不過,昏迷多少天都無所謂,最重要,他還活著,對於死過一次的他來說,能感受自己在活著,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得到了柳見愁的確認,韓大明也就扶著自己兒子離開了,那些個武警沒有看清發生什麼事情,隻得在韓大明的命令下,坐上警車離開了。
“那個,我能問下,怎麼稱呼你麼?”那彪悍女看到柳見愁向他走進,鼓起勇氣問道。
柳見愁有些訝然,但他的身份還是要保密的,彪悍女雖然因他而傷,但他也不會就這樣子腦子一熱,把自己身份暴露。
“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柳哥吧。我現在送你進酒吧辦公室,我招待好客人,到時候送你回去。”柳見愁推著輪椅,說道。
彪悍女點了點頭,長發下化了妝的臉,有些莫名,卻沒有再說話。
柳見愁推著輪椅的速度不快,彪悍女是病號,他怕速度太快會影響到彪悍女的傷口。
“柳哥,我的名字是沈秋琳。”在到酒吧門前的時候,酒吧傳出的震撼音樂聲中,那彪悍女突然介紹了自己。
柳見愁點了點頭,推著沈秋琳走進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