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們每個人都還算得上是公平的唯一辦法。
“盈盈,你誤會我了,我從來都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隻不過是在就事論事。那條珍珠項鏈丟了,我媽肯定特別著急,恰好今天早上你也在這棟別墅裏,作為……”說到這兒,付鈺笙的話突然頓了一下。
還沒等他再開口,她就接上了他的詞兒。
“作為一個外人,你母親懷疑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關係,我都能理解。但是這事兒光我理解也沒用,最終還是得把那條珍珠項鏈找出來不是嗎?要不然這樣,我告訴你我今天都去了哪裏,告訴你分別在什麼地方可以調到有我行蹤的監控錄像,這樣你就可以知道我有沒有帶走這條珍珠項鏈,真相一目了然。或者更簡單的,直接搜我的包就好了,除了工作我今天哪兒也沒去,如果我拿了這條項鏈,那這條項鏈肯定會被我藏在包裏,否則我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裝東西了。”說到這兒,她直接拿過一旁的包扔給付鈺笙道:“你搜吧。”
她也想體貼大方,做個不吵不鬧足夠理解人的安分女朋友。
可這一切事情的源頭都不是因為她?至始至終,從來都不是她在惹是生非,事至如今,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她的生活已經足夠亂得一團糟了,難道有一個成凱公司的案子栽贓在她身上還不夠嗎?這接踵而至冒出來的罪名,她是真的受夠了。
可現在就連她百分之百相信的男人也站在了與她相反的那一麵,她除了拚盡全力的掙紮,還能做什麼?
盡管她自己也很清楚,很可能就連這份掙紮也是毫無意義。
“穆盈盈,夠了。從你進屋到現在起,我沒有覺得自己對你說過什麼重話,可你一直情緒這麼激動的是在做什麼?昨天Rola口口聲聲說你把她推倒了,你甚至都沒有辯解過半個字,但我有沒有懷疑過你?如果你是信任我的,就該相信我能夠處理好這件事,你到底在慌什麼?”付鈺笙一把將她的包扔在茶幾上,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真的如同他剛才說過的那句話一樣:夠了。
“不一樣,今天跟昨天發生的事情不一樣。”盈盈無力地辯解著,像是一個在大海裏垂死掙紮的人,想要抓住付鈺笙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哪裏不一樣?”付鈺笙的語氣忽然抬高了一些,冷漠了一些,就好像是那一日她顫抖著手麵對著手持槍支的他。
可話說到這份兒上,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昨天冤枉我的人是Rola,她跟你沒什麼關係。今天說丟項鏈的人是你母親,你怎麼可能不向著她?”雖然有句話叫“幫理不幫親”,可她從來都不相信這句話。
真的在親人麵前,誰能做到公平公正?
就好像是昨天在Rola誣陷她的事情麵前,付鈺笙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站在她這一邊。
但是今天,因為這件事兒是從他母親嘴裏說出來的,所以他就毫不猶豫地站在了他母親那一邊。
難道這不就是因為“幫親”嗎?她覺得自己已經把事情解釋的很清楚了,可無論她怎麼說,付鈺笙卻總是在強調他母親不會將這項鏈的事情開玩笑,那難道不就是在質疑她嗎?
否則跟她說這些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