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真的,隻要今天付鈺笙相信她,那她就覺得一切都沒有什麼好說的,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可是偏偏他在她跟付夫人之間選擇了相信付夫人的話。
“我今天早上的的確確是進了她的房間,可是我沒有撒謊,是她讓我進去的,她讓我去幫她選首飾搭配今天穿的這身旗袍,所以我就去了。而我對你們說的什麼帶銀蝴蝶的珍珠項鏈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我早上一共幫付夫人選了兩款首飾做搭配,一款是很普通樣式簡單的珍珠項鏈,另一款是鑲嵌紅寶石的。付夫人,你最清楚我到底有沒有說謊了,對不對?”她覺得自己這話說出口以後好可笑,明明是付夫人對她好一番栽贓陷害,可她現在卻將希望寄托在付夫人身上,希望她能夠幫她跟付鈺笙將真相解釋清楚。
她得是糊塗成了什麼樣子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小琛,你還總是要我相信你的眼光,這就是你單身多年之後選出來的女人?搬弄是非,顛倒黑白?我怎麼可能會拿那條項鏈撒謊呢?你最了解媽媽,你知道我們之間誰真誰假的對吧?”付夫人對付鈺笙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充滿了篤定感。
盈盈不知道這些為什麼,付夫人好像心裏百分之百的相信付鈺笙會站在她的那一邊。
可是為什麼呢?就因為她是付鈺笙的母親嗎?
她覺得付鈺笙應該不會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他在下定論以前,一定會把事情調查清楚再開口。
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他都沒做過什麼糊塗事。所以這一次,她也相信他。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付鈺笙說話的語氣讓她沒來由的恐慌,覺察不出一點他要向著她的意思。
“媽,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上樓吧,我有話要問問盈盈。”
他要問她什麼呢?她為什麼要偷走他媽媽的珍珠項鏈?還是她把那條偷走的珍珠項鏈藏到哪兒了?
付夫人聽到他的話後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徑自上樓,沒有再看她一眼。
她的背影很幹脆,好像她就真的相信付鈺笙今天晚上能把那條項鏈幫她從盈盈手裏要回來。
付鈺笙直接拉著她的手在沙發上坐下,他也順勢坐在她旁邊,與她四目相對道:“盈盈,現在客廳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在,你跟我說實話,剛才你當著我媽的麵兒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可能付夫人跟Rola冤枉她一千句,也抵不上付鈺笙這麼淡淡問她一句傷她來得深。
一瞬間盈盈就急了,“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沒有拿你媽媽的珍珠項鏈,沒有,沒有!如果我真的拿了,那我今天晚上還怎麼可能到這兒來?說句不好聽的,那珍珠項鏈對於你媽媽來說可能是很貴重,但是換算成實際的價值又值多少錢呢?我至於麼,要它幹什麼呢?”
盈盈真是委屈的不得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還是拚盡全力地咬緊牙關不讓眼淚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