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真能睡。茶幾上有解酒藥,趕緊去吃了吧。我正在做早餐呢,馬上就好了,你吃了解酒藥之後就過來吃飯吧。”付鈺笙微笑著看向穆盈盈,眼神之中倒是透露著一種慈愛。
盈盈的神情有點異樣,走到付鈺笙身邊猶豫了半晌,最終問他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今天醒過來之後就覺得腦袋很疼,很多事情已經記不清了。”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我實在不忍心將你一個人放在酒吧,而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兒,所以就隻能把你抱回來了。”
付鈺笙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在煎荷包蛋,他看上去倒是很享受做飯這件事情,荷包蛋煎的金黃金黃的,倒是很有食欲的樣子。
隻不過穆盈盈現在倒是不可能有食欲了,她低頭望著自己身上的男士睡衣,很清楚自己此刻還處於真空狀態,所以心裏頓時有點慌了。
付鈺笙為什麼要把她抱回家?他想要查出付以安住在什麼地方真的那麼難嗎?她畢竟是付以安名義上的妻子,而付鈺笙又是付以安的堂叔,一個堂叔竟然把她抱回家,這是什麼意思?而且抱回家就抱回家吧,為什麼還要給她換上他的衣服?
本來付以安跟她現在都已經僵持到那種程度了,如果要是讓付以安再知道她昨天晚上睡在了付鈺笙家裏,還可能跟付鈺笙發生過那種事情,付以安不是肯定會離開她嗎?
她不想要離開他,她昨天之所以去喝酒,就是為了讓自己想清楚一點,想她到底要怎麼樣去權衡事業跟感情之間的關係。
可是現在付鈺笙的出現不就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活生生的把這件事兒給毀了嗎?
盡管她現在還並不能確定自己昨天晚上是否真的已經跟付鈺笙之間發生了什麼,可她的內心其實是很不安的。
她不知道別的人在喝醉之後要是跟誰發生了關係會不會有感覺,反正她是覺得自己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無法確定自己真的做過那件事情,更無法確定自己沒有做過那件事情。
可她覺得,既然衣服都換過了,而且衣服的領子開的那麼大,起碼說明付鈺笙是已經把她的身體給看光了的。
不然她的文胸是誰脫的?
與此同時,盈盈的心裏突然閃過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也許是昨天晚上她在喝多了之後,自己主動將衣服脫了呢?畢竟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昨天晚上是真的很有可能做出一些過分的舉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又該怎麼去問付鈺笙?
想到這兒後,盈盈的眉頭緊皺,抿著嘴唇看了付鈺笙許久,到底還是沒有將心裏想要問的話問出來。
“你怎麼了,不去吃醒酒藥,在那兒扭扭捏捏的幹什麼呢?”付鈺笙將早餐盛到盤子裏的時候,一回頭發現穆盈盈竟然還站在那兒,不由得這麼問了她一句。
其實穆盈盈身上的那件睡衣他還真的是一次也沒穿過,原本他覺得這種顏色和款式設計並不適合他,可是現在看來穆盈盈穿著還挺好看的。
心裏想到這兒,付鈺笙的腦子裏忽然浮現出了昨天晚上幫穆盈盈換衣服時看到她光著身子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