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在知道自己被人迷/奸後沒有哭,在知道她可能被傳染上艾滋病的時候也沒有哭,為什麼現在聽到她被傳染艾滋病一事是假的時,卻突然大哭起來了?
秦小索這情緒有些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男人這麼想著,鬆開了摟住秦小索的手,還拿起床上的浴袍披在了她身上,似乎沒有要繼續對她在做什麼的打算。
“你有話說話,哭什麼?你沒感染上HIV是遺憾還是怎麼的,有什麼可哭的?”男人挑眉,望著秦小索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禁有些嫌棄。
秦小索一邊抽泣一邊對男人道:“你不明白,我終於能繼續活著了。”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這輩子二十多年走下來,活的有多艱辛,多難熬。
那些不了解她的人都覺得她這輩子好像除了靠著這張皮相睡男人就再沒有了其他的本事,可她真的很想說,如果有女人天生就長了一副好皮相,卻又命苦的沒有生在好家庭,那她們不去靠著自己的這張臉蛋當本錢,又該用什麼去搏活著的資本呢?
用腦子嗎?
那真是吃飽了撐的。
她現在根本就不敢相信麵前這個男人的話了,她一定得拉著他去做體檢,確定他真的沒有HIV她才會放心。
想到這兒,秦小索突然不哭了,用浴袍的袖子抹了把眼淚,又將浴袍腰間的衣帶係緊,這才對著男人說道:“我根本就沒辦法相信你說的話,除非你跟我去醫院做體檢,確定了你沒有HIV才行,否則我現在就報警,告你迷/奸我。反正我明天是活是死都不知道,我也不怕這事兒被付鈺笙知道了,給他戴綠帽子又怎麼樣?總比我被你傳染上艾滋病還忍氣吞聲的等死強。就算是我們兩個都要死,那我也要你在監獄裏麵度過餘生,你等著瞧。”秦小索的語氣越來越硬,她說每句話的時候,心裏都是抱著一副萬一明天活不成了的心態,所以說話的時候就更加的不畏懼起來。
“咂咂……秦小索,你這個迷/奸的罪名是不是有點大?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迷/奸了你?孤男寡女,花前月下,一夜春宵。昨天晚上我還記得就在這張床上,你摟著我的脖子說‘想要’,怎麼現在穿上衣服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個毛病可不好。”男人冷笑著說出這話,伸手從兜裏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開了免提。
“YOYO,把剛才她說的最精彩的那句話,給我放一遍。”
他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秦小索剛才說話的錄音,“我也不怕這事兒被付鈺笙知道了,給他戴綠帽子又怎麼樣?”
“YOYO,多謝。”
放完了這句錄音後,男人便掛斷了電話,看著秦小索滿臉笑意。
秦小索倒吸了一口涼氣,終於意識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
麵前的遮個男人顯然是一早就挖好了一個大陷阱,等著她主動送上門來,跳進坑裏。
“你到底是誰?”秦小索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徐白,你有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男人的嘴唇勾了勾,說這話時,還舉止慵懶地抻了個懶腰,似乎昨天晚上真是跟秦小索折騰了一夜。
“白爺?”
聽見他的話,秦小索的臉色都變了,瞬間便畢恭畢敬起來,不敢再胡亂說出半個字。
這徐白在道上可是個赫赫有名的狠角色,就算是付鈺笙在這兒,也不敢不給他的麵子。
這麼一個大人物,怎麼可能找到她的頭上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