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蘇樂樂就回房間將左清清叫了出來。
左清清出來看見顏非城在,整個鬼身一抖,明顯很害怕。
不過顏非城倒不準備搭理她,一手抱著蘇樂樂,一手玩著她的手。
蘇樂樂:“我說過,可以完成你一個心願,你說吧。”
左清清有些忐忑的開口:“我隻有一個心願,那就是看到那兩個賤人得到該有懲罰。”
蘇樂樂:“具體什麼情況,你跟我說說吧,我看該怎麼幫你。”
這是她允諾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左清清雙眼流出血淚:“我是y是周邊亭岩縣的人,我們家在縣裏,也算是個小康家庭,從小父母也比較疼我,吃穿用度都盡量給我最好的。
上大學的時候,我交了一個男朋友,我們是同學,當時感情挺好的,但是畢業後,我們分開了。
他家是h市的,他爸媽一定要他回去,而我父母也不放心我,不讓我跟著去,我們就這樣異地戀,我們約定,如果一年之後感情依舊,我就不顧一切的去找他。
這一年裏,我們經常聯係,慢慢的我父母也同意了。
一年後我就去找他了,走的時候爸媽給了我50萬,讓我自己留著,怕我在那邊受欺負。
我找到他之後,我們租了間公寓同居了,我把錢的事也告訴他了,那天晚上,我把第一次也給了他。
後來有一天他說要開公司,錢不夠,我就把錢給他了,接著他就經常說公司資金周轉不過來,問我借錢,我因為愛他,就跟父母拿了給他,前前後後我給了他差不多有五百多萬了。
我自己找了文員的工作,那天我休息,在家煲了湯,給他送去他公司,結果我就看見他跟他的秘書在辦公室裏做那檔子事。
我當時很生氣,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跟他提出分手了。
結果他還來請求我的原諒,想讓我原諒他,說他自己不過是一時的衝動,我不肯。
結果他就把我綁了,關在房間裏不讓我出去,還以我的名義又跟我父母要了五百萬。
他還把他的秘書接到了家裏住。
而我趁他們不注意,跑了,結果被那個秘書發現了,被他抓了回來,把我打了一頓,丟在房間裏,不讓我吃東西。
而我因為身上的傷沒有得到治療,又長時間的不吃不喝,就這樣死在了那個我曾經以為是家的地方。
他們為了掩蓋罪行,把我丟到郊外的河裏,又模仿我的語氣寫了遺書,賄賂了警察,就這樣,我被迫‘自殺’了!
我氣不過,想殺了他們,可笑的是,我父母以前給我求過一個平安符,我把它送給了他,而那個平安符居然護著他,讓我不能靠近他,更別提殺了他報仇了。
後來我就遇見了那個人,她說,她會幫我報仇,但是,我需要聽她的話,我答應了,然後我就被她控製了,附在顏老夫人身上。”
蘇樂樂聽著,也是憤怒不已,這樣的人真是該死。
顏非城感受到蘇樂樂的情緒,將頭放在蘇樂樂肩膀上,呼吸間熱氣噴灑在蘇樂樂脖子上:“乖,這種人,不值得動氣。”
蘇樂樂瞥了他一眼,然後看向左清清:“你先回玉佩吧,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找到證據讓他們收到懲罰的。”
正好趁著假期時間還有,盡快將這件事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