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色發生的事,很快就傳遍了。
不知道是天助笙歌還是天助我,暮色因為消防問題被貼條了,一時間圈裏都在傳笙歌要代替暮色成為老大。
當然傳隻是傳,和暮色相比,笙歌還很稚嫩,還有很多路的要走,但是笙歌的起點可以說是非常高了。
真正把暮色壓的完全翻不了身也隻是時間問題。
後續的事情處理,很忙,忙到我都沒有時間卻問楚毅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毅把我從暮色送回笙歌之後就跟著山歌走了。
哦,對了,那人不叫山歌,是叫周山,人稱山哥,當時我好奇問楚毅的時候,楚毅下巴都快笑掉了。
楚毅走的時候,似乎有點不太情願,不過我看得出來,周山雖然說的是為他赴湯蹈火,但是他顯然還在聽另一個人的命令,這個命令大概就是把楚毅這個金疙瘩完完整整的帶回家。
楚毅給我留了幾個人,讓他們幫著看怎麼處理笙歌這邊的事,最主要的是要跟著我,確保我的安全,我一邊覺得他小題大做,一邊又覺得,楚毅這個人其實細心起來還是很細心的,最後,他囑咐我有事一定要給他打電話,才走。
笙歌雖然受了點損失,還要一個周不能營業,但是卻揚眉吐氣了。
笙歌被砸了,嗬,沒看轉頭,笙歌的姐就上門把暮色給踢了嗎,還踢的暮色什麼都沒敢說,乖乖的把賠償送過來。
我對於外麵傳的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太多的事情要忙了,忙的我都曠了好幾天課。
秦雅姐那天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都是在爭執中的擦傷,不過她還是非常隱晦的問了我,問我楚毅是怎麼回事。
現在外界都在說,我上門踢館那天,有神秘大佬相助,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提到楚毅的名字,更沒有人提周山,關於他們的消息捂得嚴嚴實實的。
可是,秦雅姐確實最清楚的那一個,她是親眼看著我和楚毅一起去暮色接她的。
她也親眼看到了楚毅那牛逼哄哄鼻孔朝天把暮色嘲了個遍樣子。
我轉頭看著秦雅姐,歎了口氣,說:“我也不清楚。”
秦雅姐看了我好一會兒。
我撓了撓頭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而且我跟他,也沒有特別熟。”
秦雅姐也歎了口氣說:“我不是要問你這個,我是想問你對他了解的多不多,他這個身份……”
說到這裏,秦雅姐皺了皺眉,好一會兒才繼續說:“你喜歡他嗎?”
我睜大了眼看著秦雅姐,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
秦雅姐卻很坦然,她說:“如歌,我看的出來,那天那個年輕人很喜歡你,要不然也不可能和你一起去暮色。”
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秦雅姐看我猶豫,又說:“你要是喜歡他的話……”
我馬上打斷秦雅姐的話說:“你想多了,我不喜歡他。”
秦雅姐疑惑的看著我。
我說:“我剛剛猶豫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措辭,才能把事情說的更明白一點兒,總之我不喜歡他。”
秦雅姐看著我,笑了說:“他給你表白了?”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我整個人都垮了,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表白了好幾次,也拒絕了好幾次。不過,我和他現在隻是朋友,沒別的了。”
秦雅姐點了點頭,拍著我的肩膀說:“你是個有數的,這樣做也挺好。”
我看著她,覺得她不該是這麼八卦的人啊,於是問道:“你剛剛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啊?”
秦雅姐本來都要走了,聽到我的話,腳步頓了一下,不過她又笑了笑說:“算了也沒什麼。”
都這樣了還說沒什麼,我當然不幹了,我纏著她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