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背上無聲的搖頭。“我怕會摔下馬來!”我在他背上寫道。寫罷,臉蛋還在他的背部輕輕的蹭了兩下。
“你在挑逗我麼?”他的聲音雖然冷,我卻能聽出其中的緊繃!我在他背後笑著點頭,“是又如何?”
不論是用何方法,至少來說,他已經開口說話了,不是麼?開口說話便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惹得他怒意更甚,一種便是轉移他的注意。忘了為何會對我生氣!而任何一種,都要比這麼悶不吭聲要好得多!
“昨夜折騰得還不夠麼?”他冷著聲說了一句。胸膛的熱度卻陡的增加了很多!蘊含著一絲野性,一縷誘惑。我不禁口幹舌燥。繼續用手指在他的背上寫著甜言蜜語,“跟你在一起,多少都不夠!”
其實男人跟女人一樣,都喜歡有人對著他不斷的說著甜言蜜語,我的第一作戰方案便是先奪了他的身,第二便是跟他鎖在一起,現在這一步,是第三步。那便是每天在他的身邊寫著甜言蜜語,讓他隨時隨地都能感覺到我對他溫暖的愛意。
人非草木,養刁了他的胃口,事情便好辦了!
長長的歎口氣,他輕淡著道,“不要瘋!你的身子還沒有大好,這麼一來,你會死!”
我歪頭,唇角的笑容隱也隱不住,繼續給他灌迷湯。“死在你的懷裏,我願意!”
他冷若冰霜的哼了聲,卻不再理我,我也識相的不再開口,經過昨夜,我當然知道不應該這麼快跟他一起,身子的某處仍在隱隱約約的痛楚著。撕裂的傷口也需要時間恢複。若然能有時間抹上大姐特製的傷藥,想是如今已經恢複了大半。可那之後,我便一路顛簸到現在!
若然大姐知道,她的傷藥竟是要用在那裏,定會想要把他殺了!而他,竟然注意到了!
正想間,他突然一把將我捉提著拉到他身前,手,緊緊的固定住我的腰身。靠在他的懷裏,感覺著他溫暖的氣息。
他不語,一把將我拉近,緊緊的貼坐著。身子後頭灼熱難當。想是他已經忍得狠了!我不動,馬兒卻在動,身子似有若無的摩擦著他的。他的鼻息略微粗重,吐在我的頸間,引起我一陣燥熱。
這般的姿勢,讓我想起他昨夜激越的表現!不由的暗想,那個人,難不成真的是他?
略略轉身,我在他繃緊的胸膛輕輕的寫道,“不回落日城,我們要去哪裏?”
他的紅眸淡淡的看我一眼。“我們回落日城要幹什麼?此時的落日城,定是已經被亂黨包圍,你不會是以為,昨夜那些人,隻是些普通的刺客吧!”
我搖頭,再搖頭,終於承認他說得不錯。“那麼,你要去搬救兵麼?”
他冷冷的看向我,“裏頭有近千名的精英,你以為炬皇把這些人放到此處,是為了什麼?你以為他當真不知道落日城的亂相?很簡單的道理,不能從這些人手裏活著出來的,要來幹什麼?你以為他真的會把隨心許給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這根本就是場比試。他們的表現都有專人記錄回報。真正有能力的人,活著回去之後,便能得到高官厚祿。若是不能,便隻能葬身此處!順道,也不費一兵一卒,把這次的亂相鎮壓下去!一舉數得!”
“所以你才奪了十塊牌就走,是麼?”我繼續劃寫。
他淡然的看我一眼,“我不喜歡做無意義的事!”
“那麼,隨心會怎麼樣?不管過程如何,結果都是要把隨心嫁出去。那麼,炬皇到底意屬何人為婿!隨心他,應該怎麼辦!”我慢慢的,沉重的寫道。
他眯著眼,許久才說了一句,“已經無路可走!”
我渾身大震。終於明白隨心的偏激性子從何而來,原來此次,我竟是他唯一的選擇!若然我不答應,那麼,他便再無路走!他是男人的事實一旦揭破,成,則做炬國太子,敗,則被誅身死!而這般的醜聞,炬皇這般的人物,怎麼可能會讓它公諸於世,最大的機會,便是將他處死!
我心裏極寒極冷。終於明白隨心那隻要三個月是何意義。原來三個月之後,他便生死不定。何去何從,已然無從計算!
他是那樣的絕望,期盼著我跟雲風可以給他三個月的幸福時光,可是,我卻不能忍受被雲風雙手贈予他。“所以,他跟你要求三個月的時候,你便同意了,是麼?”我顫抖著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