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一路斬殺著毒血蠍找到了守陣的七大使者——風火雷電日月星。
一場激烈的決鬥在鬼穀林中展開,隻見月琴從背上拿下來用一塊白布包裹著的東西,一把扯下白布,竟是一把九霄環佩琴。
和月琴對上的風使,神色一凜,傳聞幽冥宮的琴護法使用的武器就是九霄環佩琴,彈奏出的琴音能魅惑人心,奪人心魄,想不到竟在這裏讓他遇見了。
“錚錚……”悠揚的琴聲響起,月琴一臉冷冽的看著風使,一波又一波帶著功力的琴音滲入風使的耳裏,震得他體內血液翻滾。
九霄環佩果然名不虛傳,風使忙運功抵抗,強壓下翻滾的血氣,揮舞著金蛇劍攻向月琴,月琴一個閃身躲過了這一擊,琴音也跟著越來越緊湊,強大的壓力襲向風使,仿佛一座高山壓在他身上一般,讓他動彈不得。
不甘心的風使,急速的運轉著體內的真氣,一招狂蟒出洞,刺向月琴,感受到威脅的月琴立馬急速後退,但仍舊被劃傷了手臂。
顧不得手臂上的傷,月琴的手指在九霄環佩琴上飛速的跳轉,陣陣帶著蠱惑的琴音鑽入風使的腦海裏,讓他慢慢的失去了神誌,最終昏迷在地,含笑的麵容預示著他將做一個美夢。
月琴長舒了一口氣,癱倒在地,風使的內力十分雄厚,對付他幾乎消耗了月琴全部的真氣,幸而她還是成功了。
再看月棋這邊,對上的是擅長使用蝴蝶鏢的電使,飛刀對上飛鏢,不知道又是誰更勝一籌呢?
“叮叮……”無數的飛鏢和飛刀在天空中急速飛行著,隱隱還能看到飛刀飛鏢激烈碰撞產生的火花,可想而知,二人的武功不相上下。
“噗噗……”一枚飛刀沒入了電使的大腿,帶起陣陣血肉。
“噗噗……”一枚蝴蝶鏢沒入了月棋的肩胛骨,鮮紅的血液頓時染紅了大半的衣襟。
月棋神色自若的又發出了幾枚飛刀,都在電使的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傷痕,當真是百發百中。
幾百個回合下來,兩人身上都布滿了傷痕,衣服上早已是血跡斑斑。
“幽冥宮的棋護法果然名不虛傳,一手飛刀使的出神入化。”電使好心情的讚賞道,絲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如若月棋不是幽冥宮的人,他倒真想和她交個朋友,難得棋逢對手,他還真不想就這樣了結了她的性命。
月棋冷笑道:“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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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月書對上的卻是雷使。
“膽敢闖入我魔教,簡直就是找死。”雷使狠利的說道。
月書冷哼道:“少廢話,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話落,淩厲的掌風一揮,猛然襲上雷使。
雷使見狀,一個移花接木,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月書的招式,不由嗤笑道:“就這花拳繡腿,也敢和你雷爺爺叫板,簡直是大言不慚。”
月書也不惱,“是不是大言不慚,現在說還有些太早。”
說話的同時,月書又接連揮出了兩掌,帶動的掌風隱隱蘊藏著劇毒之氣。
雷使見到月書掌上泛起的幽幽綠氣,神色一凜,急速向後退去,這毒氣若是沾上一丁點,他怕是立刻要毒發身亡了,幽冥宮果真是能人輩出,不過遇上他魔教,還真是他們的不幸,雷使冷笑著看向月書,麵上無一絲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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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使為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對待反抗魔教的人極其殘忍,同時也是一個十足的色鬼。
此刻對上以媚術著稱的月畫,火使的眼裏迸發出無限的邪念,仿佛月畫是一隻被剝光了的待宰羔羊,淫邪的笑意躍然於臉上。
“小美人長得倒是不錯,若是你肯留下來給你火爺爺暖床,本大爺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火使淫邪的笑道。
月畫也不怒,隻嬌笑道:“想留下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