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嫁給你一天,她就是自由的,可以接受世上任何一個男子的追求!”蘇放歌站直了身,不卑不亢地說道。
我睜大眼珠,吃驚地看著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為我在那臉紅脖子粗。好在他們還有顧慮,隻是輕聲地在那各執己見,並未咆哮。
“笑話!心已經許了人的女人,也不知道你喜歡個什麼勁!”羅俊馳臉轉向一旁,一副嗤笑的模樣。
“就怕你沒有那個能耐,可以留住她的心!”蘇放歌淡淡一笑,充分發揮他儒雅從容的魅力。
我在一旁更是吃驚,絕色美男連吵架都這麼斯文有魅力,天下美女們沒有一睹他們的英俊英姿,真是愧對天下啊!
想到這,我忽而捂著嘴,朝後一靠大笑起來。頓時二為位帥哥立即停了爭辯,轉臉看向我。我指著他們倆笑得花枝亂顫,說不出話來。
“好了!笑什麼嘛!”羅俊馳先沉不住氣,被我笑得莫名其妙,首先發難。
“好笑嘛!”我仍笑,笑得臉抽筋,笑得淚嘩嘩。
“是啊,能讓你笑可真不容易!”蘇放歌也笑了起來,黑眸星光點點,魅惑人心。
漸漸地我忍了笑意,心頭煩緒萬千。這兩個人的性格,僅從這一句話上就可以窺見一斑。可我的心裏沒有嫌棄,卻是酸澀的痛楚。
那個長不大的孩子,他是那麼地孤單、那麼地彷徨。每次有威脅到他利益的事情,他總會亮出自己的爪子,死死地護住自己的物品,並對周圍虎視眈眈。
是誰造成了他這樣怪異的性格?難道隻有司慕嵐嗎?他的父親是不是也應該付出相應的責任?
“你們也別吵了,我正悶得慌,咱們打牌吧,數關張?誰去買牌?”按耐心中的苦澀,我微笑著問。
“我才不跟他打牌!”羅俊馳立刻一副高高在上,對他人不屑一顧的模樣。
蘇放歌卻微微一笑道:“我去買,你等一下!”說完,他已經轉身,出了病房。
羅俊馳立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氣鼓鼓的在一旁生悶氣。
我笑著說:“有時候,心胸也開闊些。多些朋友,我會多很多歡樂的!你難道希望我是孤單一個嗎?”
“可見到你跟他在一起說說笑笑,我心裏就別扭呢!”羅俊馳在一旁悶聲悶氣地說。
“不要別扭,你隻要想,這個人可以讓我的愛人開心,我還要感謝他呢!這樣就好!”我笑,明知道他做不到,可還是想這樣要求他。
“我不要!”他軸了身,不願看我。
“你記得我最愛你就好!生氣的時候就想這句話!”我仍好言相勸。答應了羅副總,總得讓他有些心理準備,誰知道下一步羅副總還有什麼把戲?
羅俊馳不再說話,可我知道他一定在心中回味我的話意。
蘇放歌買來了牌,羅俊馳在我的逼迫下,終於也參加到鬥牌的遊戲中。為了增加遊戲的興趣,我提議用刮鼻子來作為懲罰。
我的提議理所當然地又遭到羅俊馳的反對,不過二比一,最終他還是落敗了。
頓時,病房裏歡歌笑語又起,連連遭到護士小姐的嚴重抗議。可我怎麼也按耐不住興奮的心情,連連怪叫!
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抒發我愉悅的心情。我的理想,就是愛人和友人,都坐在一起和和氣氣地玩耍,想不到今天竟有了小的成功。想想吧,讓羅俊馳這麼個別扭性子細聲慢氣地跟自己的情敵坐在一起玩牌,輸了還被刮鼻子,那份成功的喜悅怎麼能形容得清楚呢?愛人和友人,他們不再敵視,相互欣賞、相互鼓勵,那才是我夏靖蘭的好朋友嘛!
雖然隻是開始,可我做到了!我理所當然地開心,即使不小心也被刮鼻子,即使那個小氣鬼很用力地報複我可愛的小鼻子,我仍會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