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家夥奶奶尖叫了一聲:“家夥的眼睛以後會看不到東西?!”
“媽你胡什麼呀?”家夥媽媽很不高興地看著她婆婆。
站在一旁的王豔急忙安撫家夥奶奶:“奶奶你聽錯了,不是家夥以後看不見東西了,他以後隻是看不見不應該看見的東西了。”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家夥奶奶抹著眼淚花,如釋重負。
陳偉繼續又問:“那然後呢?她還了什麼?”
家夥:“然後她就什麼都沒有了,她咻——的一下,就變沒有了,然後……”家夥苦著臉,“然後我就生病了,真難受啊。”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呢?還難受不?”陳偉問。
“不難受了,就是沒勁,沒意思。”家夥。
“怎麼沒意思?”陳偉問道。
“生活沒意思。”家夥此言一出,把我們一屋子的人都震呆了,一個五歲多的孩,居然起了生活沒意思。
家夥媽媽想張口什麼,被家夥爸爸用眼色阻止了。
陳偉和家夥的交談結束後,家夥爸爸急忙拉過陳偉,問他:“偉,剛才家夥,你和他玩那個什麼畫字遊戲,是怎麼回事啊?”
“呃……就是我教他認字玩,讓他照著報紙抄了幾個他不認識的字。”陳偉搪塞道,他沒敢實話。
“那怎麼會……那個女的是?”家夥爸爸疑惑地看著陳偉。
“我現在也不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應該和家夥的那個女的有關吧。”陳偉。
“那個女的是鬼!”家夥媽媽聲驚呼。
“呃……”陳偉不知什麼好了,想了一會,:“要不你們等一下吧,我去打個電話。”完他就往陽台走,我們知道,他這是要給鬱知打電話。
陳偉這通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多時,去陽台的時候眉頭緊鎖,回來的時候眉揚目展。
我們頓時舒了口氣,看陳偉的表情,就知道鬱知對此事有十足把握。
事後陳偉,鬱知不愧是我們的終極法寶,大大大絕招,鬱知除了幹不過命,大概什麼都能幹得過。
鬱知指導後的陳偉簡直就是一副大師嘴臉,嚴肅莊重地給家夥的家人傳授起鬱知教給他的法子:買些艾草,用水煮上半時,然後濾除艾葉,用水給家夥泡澡,每泡一次,每次泡到汗出為止,連續泡個幾,一直到家夥恢複。
結果真神,隻泡了兩,家夥就開始活蹦亂跳了。
為表示感激,家夥的爸爸特意跑來殯儀館,要塞給陳偉兩條煙,陳偉打死也沒要。
不知情的葛大爺當時在場,以為是死者家屬來送禮,見陳偉沒收煙,非常不理解,家夥的爸爸走後,葛大爺開始苦口婆心地教誨陳偉:事要做,禮也要收,辜負了人家的一番美意,我們是會過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