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笑:“衣服哪會動?我是在算時間呢,估摸著差不多了,就回去,把這衣服給他穿上。”
我驚訝:“穿上後就能好了?”
家夥:“能不能好我也不知道,等下看吧。”聽家夥的口氣,頗有些聽由命的意思。
過了大概五分鍾,趙鐵柱幾人的聲音聽上去已經有些沙啞了,家夥在空中揮了下手,對他們:“好囉。”
趙鐵柱啞著嗓門問:“師傅,不要喊了?”
家夥點點頭,:“差不多了,你那布去把衣服給包上,這就回去。”
“哎,好好。”趙鐵柱忙不迭跑過去拿來備好的紅布,蹲下身正要去包衣服,手才伸出去,忽然哎呀叫了聲,身子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有有有有……”趙鐵柱坐在地上,驚慌失措,竟不知道站起來
“怎麼了?”他親戚問他。
“有,有人,推!”趙鐵柱語無倫次。
“別急別急,慢慢,怎麼個回事。”鬱知過去扶他,他站起來,慌忙往後退了幾步。
“有人推我!”趙鐵柱的麵部因驚駭幾近變形,指著他剛才蹲的地方,:“剛才就在我旁邊,有人退了我一把!”
“師傅,會不會是秀芳啊?”趙鐵柱的一個親戚問鬱知。
鬱知皺眉不語。
“鬱知?”見家夥不話,我喊了他一聲。
“這個,有點不對呀。”家夥喃喃道,顯然,這事出乎他的預料。
我湊到陳偉耳朵邊,:“完了,不會出事了吧。”
趙鐵柱手足無措的看著家夥,嘴唇顫動。他那個妹夫倒還鎮靜,從他手中拿過紅布,:“我去試試吧。”
他雙手緊緊拽著紅布,慢慢靠近那件衣服,他的呼吸粗重急促,很黑,我看不清的他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她的恐懼和緊張,我覺得我可能比他還要緊張,我甚至能聽到心髒碰撞胸膛的聲音。
我覺得那件衣服可能會突然騰空而起,或者衣服下藏這一刻麵目猙獰的頭顱,我覺得無論如何,他都無法順利包起那件衣服。
可居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他把衣服放進了紅布裏,接著把紅布打成了一個包裹,再站起來,把包裹遞給趙鐵柱,趙鐵柱雙手接過包裹,心地就像裏麵包著的是塊豆腐。
“師傅。”趙鐵柱手捧包裹,叫了鬱知一聲。
家夥像是有些失魂,幾秒後才有了反應,應了聲啊。
趙鐵柱問:“現在怎麼辦?是我們回去?”
“啊。”鬱知點點頭,對趙鐵柱,“你們就回去吧,把衣服給她穿上,能不能好過來,就要看他的命了。”
趙鐵柱一個勁的點頭,千恩萬謝,等會兒再打電話給陳偉,然後捧著包裹,和他那兩個親戚走了。
“我們也走吧。”陳偉。
鬱知卻站著沒動,陳偉拉了拉他,:“家夥,走嘍,想什麼哪?”
鬱知看著剛才放衣服的地方,搖搖頭:“我看這個事難搞。”
“怎麼啊……哎呀家夥,不會剛才真找來了其他什麼東西吧?”陳偉神神道道的嚷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