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猛然一跤(1 / 2)

我:“這個嘛,換誰都有點忌諱,這個到沒什麼。”

陳偉反問:“那之前的呢,那人對另一個人使眼色,那又是為什麼?”

我沉默了會,點點頭,:“嗯,也許是,有什麼東西不方便吧。”

陳偉突然亢奮起來:“我估計這人的死,和他們有關!”

我笑:“有什麼關啊,你不會估計他們是凶手吧。”

陳偉挺嚴肅:“這哪個得準,哎,你,我們要不要去報警啊?”

“報個頭啊!”我罵道,“我你,你腦袋整瞎想些什麼,咱們還是講講笑話活躍一下氣氛吧。”

陳偉搜腸刮肚地找話題來活躍氣氛,無奈我熱情不高,陳偉這單口相聲越越沒意思,最後幹脆關上嘴巴,閉目養神了。

黑路爛,陳偉車開得不快,車裏開著暖氣,不知為何,我卻感覺越來越冷,我伸出手,在空調出風口試了試溫度,涼颼颼地居然在出冷風。

“陳偉,這空調怎麼出冷風啊?”我問他。

陳偉斜眼看了下出風口,探手試了下,又胡亂調了幾下,風沒變暖,反倒越來越冷起來,陳偉納悶道:“奇了怪了,怎麼回事。”

我問:“這破空調壞啦?”

我拉嚴外套拉鏈,對陳偉:“趕緊關了,越吹越冷。”

十分鍾後,我冷得幾乎要坐不住了,身體不受控製地抖,兩隻腳像泡在冰水裏針紮樣的痛,也不知車內的溫度究竟有多低,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冷,仿佛體內的血全被抽出,在冰箱裏冷藏十幾個時後再注回體內,寒徹骨髓。

我斜眼看了看旁邊的陳偉,這家夥還開著車,凍得聳肩佝背,脖子已然縮沒了,再縮那麼一點,怕是連腦袋都要低就到衣領內了。

見我看他,陳偉話了:“是不是不對勁,怎麼這麼冷啊?”

我還沒話,車子忽然靠邊停下,陳偉猛地打了哆嗦,大喝一聲:“他媽的,凍瘋啦!”完,將兩隻手放在嘴邊哈個不停。

“哎,你怎麼停啦?”我問他。

陳偉打著寒戰:“受不了受不了,我的手腳都凍木掉了,奇了個怪啊,怎麼這麼冷?”著打開內燈,在車內四處亂看,喃喃自語:“這車也不至於漏風成這樣啊。”

我接過話:“和漏風有什麼關係,我大冬騎摩托也沒冷成這樣,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陳偉打斷我:“不對什麼啊不對?”

我問陳偉:“應該快到了吧。”

陳偉眯眼看了看窗外:“搞不好還要四五十分鍾吧。”正著,他的手機響了……是死者家屬打來的,等得急了,問陳偉什麼時候能到。

陳偉也著急了,嘴上著馬上到,然後掛斷了電話。

或許是太冷了,陳偉重新發動汽車,開的飛快。

半時後,終於挨到縣城了,陳偉電話聯係到死者家屬,到了約定地,剛跳下車,我驚詫地發現,這感覺上,車外的溫度居然比車內的要高。

那邊陳偉已經忍不住對我叫起來:“操,這車外還更暖和,你見……不?”陳偉一眼瞥到旁邊站著的幾個死者家屬,很及時地把“鬼”字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