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忖了會,接著:“我估計這鬼不簡單了,吸了他媽的血,這該不會,嗯,該不會成吸血鬼了吧?!”
我把“吸血鬼”這三個字講得格外用力,還配合著做出一副猙獰的表情,陳偉則是仰起頭,故意衝我打了哈欠。
我拍拍他的杯子,:“好了,快起來吧,吃飯去。”一沒吃飯,我肚子早就咕咕亂叫了。
去飯店的路上,陳偉仍在不停瞎猜:“你們講,那鬼昨晚上,跑到靈堂門口,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我沒吱聲,陳偉自顧自地講出了他的推測:“我估計吧,這鬼成了吸血鬼,要喝人血,昨晚撒上,估計是想搞那幾個守夜的家屬……”
到這,陳偉猛地打了個寒噤,:“好險啊,他媽的,也不曉得這鬼昨晚上有沒有跑到值班室這邊來,媽的,沒準我們在裏麵聊著開心,這鬼趴在窗外盤算吸那個合適呐。”
我笑罵他:“陳偉你他媽想象力也太豐富點了吧,我就隨便一……”
見我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陳偉急了,:“怎麼不可能是吸血鬼,還是你先提出來的,再了萬事皆有可能嘛。”
陳偉正開著車,稍稍歪了歪頭,繼續問我:“你那個鬼是吸血鬼了吧,為什麼昨晚上沒對他們幾個人下手呢?”
我十分認真地:“我估計,最有可能的是,他現在還沒到氣候,而昨晚上,他們這邊還有我們這邊的人都蠻多,陽氣旺,如果隻有一兩個人的話,那就不定了。”
我講得一本正經,陳偉反而又大笑起來,我討了個無趣,氣得要命。
不過這次我雖然沒有全對,卻也猜到個八九不離十。陳偉在靈堂門外發現的這個血手印,的確是那個鬼留下的,在易湘自殺後,那鬼變了,變的非常,非常可怕……
當然這是後話,在當時,大家並不了解太多,對於我的種種非常猜測,陳偉他們也全然沒當回事,一笑了之而已。
不過到這血手印,倒是叫我想到幾個與“手印”有關的故事,我還是從修墳的李大爺那聽來的,可以先一個聽聽。
這事發生在鄉下。的是個男村民,三十來歲,一獨自上山砍柴,開始砍得蠻順利,後來這村民看到一棵胳膊粗的樹,覺得用來當柴火燒不錯,於是走過去,砍了起來。結果兩刀下去,他看見,樹身的刀口處居然開始往外冒出暗紅的液體,十分粘稠,看上去像不新鮮的血液。
這村民膽大,好奇心也強,見此怪事,並沒嚇得撒腿跑,而是伸手去沾了些“血”,用手指撚了撚,再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這一聞,不得了,嚇了一大跳,這分明就是一股血的腥味。
莫非這棵樹成精了麼?可眼前這棵樹,雖然叫不上名字,但外觀看上去平淡無奇,既不古,也不怪,不過就是棵普普通通的樹而已,可為什麼會樹身流血?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