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沒完,陳偉打斷我:“我覺得吧,你這個想法不叫冒險,叫找死啊。”
我:“所以我才冒險嘛……”
陳偉張口:“那這個險也太冒了。”
我忍不住笑:“那這個險也太冒了?你這的是什麼句?”
我們兩個討論了半,最後陳偉同意按我的想法做,把遊戲機放在殯儀館值班室,至於那鬼來了之後怎麼辦,我們決定先去問問鬱知。
到了中藥店,我們發現家夥沒在,原來前幾老板娘回來了,鬱知也沒有找我們玩,後來跟著老板娘一起走了,估計是要去進一批草藥。
陳偉看著我道:“完了完了,我們的靠山走了,這可怎麼辦?”
是啊,這可如何是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遊戲機還是放在值班室裏,館長是打死也不願意再玩了,倒是我們幾個值夜班的時候還會玩一會兒。
開始因為擔心館長的那個鬼,每回玩起來,心裏頭還有點七上八下。
可過了好些日子,館長口中那個眼神陰冷的鬼,也沒在我們玩遊戲機時突然出現過,更別提其他時候了,反正這個鬼,除了館長和他老婆看過外,沒人再有看到……
知道館長和他老婆怎麼會這麼倒黴,大概是兩口子心有靈犀吧,見個鬼都一樣的。
至於那個嬰兒鬼,在這段時間裏,也沒出現過。
陳偉猜,估計是我們新埋下的那袋祭品起了作用,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塞了那麼多“禮金”給他,總該給咱們一點麵子不是?
我們覺得陳偉猜得沒錯,結果我們錯了,後來那鬼變得簡直超乎了我們對鬼的所有想象……
當然這是後話,在鬼轉變之前,殯儀館裏,還發生好些件與之無關但也能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這殯儀館裏又來了一個業務,是個大概五十歲的婦女。
上午她去自家的菜園裏,打算弄點白菜和蘿卜,走到菜園裏一看,發現白菜被人偷了幾棵。
就懷疑是在不遠處搞菜地的婆子弄的,聽這婆子常愛做點順手牽羊的事情,於是這大媽就放聲大罵起來。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那婆子年齡大,但是腦子也不糊塗,聽出來這是在指桑罵槐,也不願意示弱,就跟著罵了起來。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罵著,突然那婦女的脖子往後一仰,直挺挺的就這樣倒了下去。
婆子著急了,慌忙找人送到醫院已檢查,是已經沒救了,準備後事吧。
就這樣,我們殯儀館的生意就來了。
怪事發生在第二,淩晨五點多,還沒有亮,守夜的幾個人就匆匆忙忙得跑到值班室來敲門。
正好是我和陳偉值班,聽那幾個家屬,屍體不見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詐屍了,我們兩個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跑到靈堂一看,就和家屬的一樣,靈床上空空如也,屍體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