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看上去大概十歲出頭的模樣,男的,臉色蒼白,特別瘦,幹巴巴的像被抽光了血。
奇怪的是,這大冷裏,這孩上身居然隻穿著件短恤,腳上踏著著還是雙涼鞋,更奇怪的是,他看上去似乎一點也不冷。
館長看在眼裏,雖然身旁開著太陽,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問那孩:“鬼,你哪來的啊?”
孩沒出聲,甚至壓根就沒看館長,他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視屏幕,似乎對遊戲很感興趣。
“喂,你誰家的孩啊?你穿這麼點不冷啊?你家大人是誰啊?”館長連問了那孩幾個問題,孩卻置若罔聞,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動。
館長皺了皺眉頭,納悶了,這孩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大冷從家裏跑出來了?
他站起來,走到那孩身旁,正想伸手去拉,那孩卻啪地一下躲開了,兩眼猛地瞪向館長,目光陰冷,透著股不出來的邪勁。
館長被他這一瞪,手居然被嚇得僵在半空中,嘴唇蠕動了幾下,擠出幾個字:“你到底哪來的?”孩還是沒話,一轉身,走了。
館長愣在原地,有點回不過神,這時陳偉從隔壁辦公室過來了,問館長:“領導,你和誰話呐?”
“孩,那個穿短袖的孩。”館長顯得有點木訥。
“孩?”陳偉一頭霧水,“什麼孩?”
“啊!?就那個孩啊,他剛出去,你就過來了,你沒看到?”館長瞪大眼睛,一臉驚詫。
“哪有啊。”陳偉著,把脖子伸到門口去看了會,縮回頭,“沒啊,什麼人都沒有。”
館長聞言,趕緊幾個大步跨到走廊上,若陳偉所,連個人影也沒有。大概是走掉了吧,館長心想。
轉念一想不對,這孩前腳才走,陳偉後腳就來了,前後才間隔這麼十幾秒鍾,除非陳偉是瞎子,否則這麼大個人他怎麼會看不到?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孩會瞬移,人是不可能做到這點的,那麼……
難道那孩有問題?!
館長突然想到他老婆之前在殯儀館看到的那個鬼,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孩,竟和他老婆當初描述的那個鬼出奇地相似,尤其是那孩的眼神,透著股不上來的邪勁,館長對那孩的眼神的感覺,竟和他老婆當時形容的一模一樣。
想到這,館長頭皮炸了,雞皮疙瘩此起彼伏,遊戲也沒心情繼續玩了,和陳偉疑神疑鬼了一番,趕緊回家去了。
中午,館長和他老婆起今在殯儀館看到的這個怪孩,館長他老婆一聽,立刻尖叫著,肯定是她上回看到的那個鬼!
館長這次撞邪,我們沒一個人幸災樂禍,反而都有點憂心忡忡。
前段時間我瞎猜殯儀館可能不止一個鬼,恐怕有一幫,現在看來,一幫不太可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殯儀館現在有兩個鬼,一個大一點兒,一個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