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話,我還真忐忑,擔心包軍,畢竟項鏈是我埋的,若包軍因此遭了什麼倒黴事,那我這孽可就造大了。
來到辦公室,遠遠看著包軍睡的宿舍房門緊閉,我和陳偉對視了一眼,還是決定去看看。
我走過去,敲了敲門,沒人答應。不會真出事了吧?我的心跳陡然加速,我握起拳頭,重重地捶了幾下木門。
“誰啊?”是包軍的聲音,我放心了,叫道:“是我莫宇,開門啊!”
“哦,等等。”門裏麵窸窸窣窣響了一陣。
一會,門開了,包軍睡眼惺忪,看見我和陳偉,打著哈欠問:“這麼早啊,你們來這麼早做什麼?”
“包軍,你沒事吧?”我關切地問。他身上仍穿著昨晚的白背心,脖子上卻已沒了項鏈,看來昨晚,他是把項鏈又埋回了老樹下。
“沒事啊,你們怎麼了?有事是不?我在睡覺啊。”包軍揉揉眼睛,十分不解。
“沒,沒事,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站門口做什麼,走,進屋坐去。”著,我和陳偉一前一後地進了房間,拉出椅子坐下。
包軍跟過來,坐在床上,像不認識似地看著我和陳偉,問:“你們怎麼古古怪怪的啊?”
“沒,哪有啊,包軍,我問你,你昨晚上幹什麼去了?”我試探著的問道。
“沒幹什麼啊,我值過班早早就回來了,回來洗了個澡就睡了。”包軍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不明白我問這個有什麼意思。
“睡著了?”陳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
“廢話,我還做夢,就被你們吵醒了。”包軍有些不太樂意的看來我們兩人一眼。
做夢!我和陳偉緊張了,趕緊問他:“做什麼夢?”
“嘿嘿。”包軍傻樂起來,摸著後腦勺,羞澀地:“春夢。”
呃……
“除了春夢呢,之前你還做過什麼夢不?”春夢我可是沒有什麼興趣。
“沒有啊,我就夢到我和一個女的在床上,我正解她扣子哩,就這緊要關頭,突然聽到敲門聲,哎,然後我就醒了——原來真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你們,你你們也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來,嘖嘖,可惜,可惜。”包軍搖頭晃腦,嘖著嘴,回味中透著遺憾。
我哭笑不得,看看陳偉,他也一臉無奈。
“哎,我,你們倆到底怎麼了?不對勁啊?”包軍回過神,問我和陳偉。
“沒什麼。”我站起身,騙他:“我們來上班,看你還沒有醒,就順便來看看你,好了,我們走了。”我拉起陳偉,往門外走去。
“那好,那我再睡會,看能不能繼續夢。”包軍在後麵。
“行,祝你春夢了無痕。”我應著,順手幫他帶上了門。
走到院中,陳偉衝著包軍的宿舍豎起大拇指,:“包軍,真乃神人也。”我搖搖頭,誰不是呢?
我:“看來他是不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些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