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氣重怕什麼,我陽氣足啊。”包軍拍了拍胸脯道。
我點了點頭:“這倒是真的,你陽氣不是一般的足。”
包軍嘿嘿的笑著,顯得很是得意。
“我包軍。”陳偉繼續道,他問,“上回你那麵裏被加了東西之後,就再也沒碰到什麼怪事了?”
“沒啊。”包軍想都沒有想就道,但很快就改了口,“不對,還真有一個怪事。”
“還真有啊。”原本懶洋洋的我們瞬間有了精神,連忙坐起身子道,“趕快來聽聽。”
包軍清了清嗓子道,前幾的一個傍晚,他回到了房間,走的有些累,就靠在床頭抽煙休息,正在發呆,就聽到吱——呀——,虛掩著的木門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居然開了。
外麵雖然有些風,但是微弱到不可能會把木門給吹開,包軍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經斷了路,居然衝著空蕩蕩的門外了一句:“要不要進來坐坐?”
這時候太陽已經下了山,但是還沒有完全黑下來,色昏黃,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來了幾塊烏雲,在空中堆砌成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獸樣子,院子那頭,栽種在圍牆邊的幾棵楊樹在暮色下微微顫動著枝葉,四周安靜極了。
包軍覺得有些困了,就從床上起來,打著哈欠走到門口,把煙頭彈到院子裏,順手關上了門。
他躺在床上,踢掉拖鞋,穿著衣服躺下來,原本隻是想要稍稍打個盹,沒想到這腦袋一碰到枕頭,就昏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之中,他感覺到房間裏出現了另一個人,那個人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腳步拖遝沉重。
他在房間裏麵轉圈,一圈,兩圈,在轉到第三圈的時候,他好像在桌子前麵停了下來,吱呀……椅子發出一陣低聲,他應該是在椅子上麵坐下來了,他拉開抽屜又關上,動作也不算輕,把桌子弄得轟隆隆的響。
嘩啦嘩啦,又開始翻動桌子上的報紙,包軍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卻又覺得自己的眼皮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地黏住,怎麼也睜不開,想要動一動身體,有感覺自己像是癱瘓了一樣,怎麼都動彈不得。
包軍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是一想到做夢,包軍又覺得自己應該不是在做夢,怎麼會有人在夢中問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個時候翻閱報紙的聲音突然消失了,房間裏也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床頭的鬧鍾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那個人似乎也消失了,包軍隻覺得自己的心髒跳得厲害,他的意識偏偏又是清醒的,可是身體還是不聽使喚。
大腦不停地要求自己睜開眼睛,但是偏偏睜不開,包軍著急的渾身冒汗,頭皮陣陣發麻。
猛然間,毫無征兆的,一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探出來的手,突然間死死地掐住了包軍的脖子。
包軍這下都懵了,隨即感覺到的,是咽喉處難以描述的難受,他感覺到呼吸困難,還有眩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