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愣了一會兒,問道:“你打我幹嘛?”
鬱知平靜的道:“你中了邪。”
“哦。”我應了一聲,突然之間覺得,應該把這兩發生的事情告訴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也有些弄不清。
等我把在夢裏和新娘頻繁相會的事情完,鬱知拖著下巴想了半:“你這還真是做了春夢啊。”
沉吟了半之後,鬱知繼續道:“這事情解決起來還是喲徐誒麻煩的,我等一下給你一根桃木枝,你壓在枕頭下睡,晚上睡覺的時候,手上係上一根紅繩,枕頭下麵記得放上一把剪刀,你現在陽氣弱,擔心你鎮不住。”
“我肩上這家夥怎麼不幫我?”我聽到鬱知我有些鎮不住,想到從前有鬼怪來的時候,這家夥還記得提醒我,怎麼這次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鬱知看了它一眼,然後跟我道:“他現在應該還在迷茫,之前估計見到什麼讓他不開心的人了。等過陣子就好了。”
肩上這家夥竟然直接罷工了,之前一點兒征兆都沒有,虧我還指望著他,沒想到根本就是白指望了。
鬱知十分嚴肅的囑咐我:“你可要心,現在一不心你可是要喪命的,這女鬼來的厲害,但是又沒有直接傷你,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如果晚上她來找你,千萬不要解掉手上的紅繩。”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心裏卻還是想著肩上的鬼要不要緊,怎麼突然不高興就不高興了。
這晚上陳偉還是依舊過來給我們做飯,吃過晚飯之後,鬱知遞給我一根桃木枝和一把剪刀,我把這兩樣東西都放在枕頭下麵壓好,又在手腕上係了一根紅繩。
睡覺之前,我仔細想了想之前夢到的那個女鬼,竟然一時間什麼都記不起來,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不知道她身材如何,除了她的身體冰涼,我竟然想不起任何特征。
這一晚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倒下就睡著,反而是失眠了,雖然白舟車勞頓,但是晚上還是一點兒都睡不著,輾轉反側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早晨醒過來,竟然一夜都沒有做夢,鬱知中午的時候抽空問我有沒有什麼問題。
我什麼也沒有,一個晚上什麼都沒有夢到。
鬱知點了點頭,囑咐我接下來就這樣睡,手上的紅繩也不要解掉。
接下來的幾中,我一直都睡的不錯,再也沒有夢到過那個新娘,整個人的精神也恢複了不少,以為這件事情更應該就這樣過去了,鬱知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一連幾沒有夢到這個女人,我心裏居然開始有些思念,甚至有臨睡前,還想要把枕頭下的桃木枝和剪刀丟掉,看看能不能再夢到她。
可是理智阻止了我這樣做,人鬼怎麼能有情,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我還想活著,可不能為了她丟了魂。
陳偉這兩也開始跟著葛大爺做起了金元寶,一起搭夥做起了買賣,看著他高興的滿臉開花的樣子,應該是賺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