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罵著,當說到當今皇帝的時候,李夢憶卻非常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左右兵衛便立即將其刺死了,藍心臨死前隻大叫了一聲:“啊!”便不再動彈了。可是李夢憶的痛苦還沒有消散,她痛苦地說著:“交給太醫令,把她的骨頭,用利刃完完整整地挑出來。盡可能的把這件事情散播出去。”
“是,”恭離突然有些不明白了,“殿下,奴婢愚昧,為何如此確定是禦史大夫派來的人,又為何要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呢?”她恭謹地等待著皇後殿下釋疑,深怕皇後下錯決定。
“孤是萬錦書穩坐太尉之職的唯一後盾,她想殺我,除非她自己也想死。這個世界上隻有散益生最想孤死,因為他是蔡矢陽的舊部。可是、、、、、、可是這個女人太弱了,他的目的不是想殺孤,是想讓孤整日活在惶恐之中——哼!孤倒要看看是誰比誰更惶恐!”
“可是,若真是禦史大夫派來的,他為何不隱瞞呢?像這樣,簡直跟明目張膽的行刺沒有任何分別。”
“你覺得孤有殺他的能力嗎?孤要是有殺他的能力,他就會那麼做了。”
恭離略想一想,回說道:“是。”正欲轉身離開時,卻聽皇後殿下有些疲憊地說道:“先去把那個檢舉此人的宮女帶來吧,這個地方太血腥了,不好,把她帶到長樂宮正殿來,孤想跟她聊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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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櫻一直跪在長樂宮正殿中央,四周寥廓空寂,真到了針落出聲的地步,偶爾一陣風吹來,顯得有些陰冷,她沒想到在椒房殿跪,到了長樂宮還得跪!
皇後橫躺在美人榻上,玉手支頤在鬢後,她的眉毛細膩纖長,斜飛入鬢,眉尾飾有簡單的銀色花鈿。她的麵前,乳白色的薄紗輕柔而飄揚。
雨櫻俯身跪在地上:手掌著地,額頭一直貼在手掌上。並不敢往前看——害怕遭遇比吳姚更可怕的結果。
“孤看你,不像是長樂宮的人,也不是太官署的人。”皇後半醒半睡的說著。
雨櫻說了實話:“回殿下,奴婢是椒房殿的人,隻因太官署一名宮婢得了急症,奴婢鬥膽頂替了她,想要、、、、、、得見聖顏。”
皇後並沒有順著她的話說,隻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張雨櫻。”
“哪裏的人?”
“蜀郡CD人。”
“你也是昨天被分派到椒房殿來的?”
“是。”
“你隻如何發現有人想行刺孤的?”
“奴婢並不曾發現有人想行刺殿下,隻是奴婢認識此人就是昨天夜裏和奴婢一起被分派到殿下宮裏的人,隻是奴婢在椒房殿的,她在長樂宮罷了。方才遇見,便想打聲招呼,誰知、、、誰知、、、她鬼鬼祟祟的,引起了奴婢的好奇心,掌事大人見奴婢遲遲未走,便來問責,奴婢、、、便將心中疑惑說了出來。並不知此人是想毒害皇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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