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家人蔑視的目光,麵對村裏人吵架時的嘲笑,林終於無法忍受,選折了逃離。當他踏上北方的列車時,就打算永遠不再回那個傷心地。他要再外打拚,要掙很多很多的錢。他想要是有錢的話,他就可以娶一個正常的女人,也不會遇上前妻。那樣他就可以,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牽著老婆,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路上。更可氣的是,有人傳言,那孩子不是他的。無法證明,也就無從談起,那就是一個謎,一直壓在心底。所以當他聽說,那女人和孩子一起走了,心中的石頭自然落地。
再回頭來說,正月十五一過,連隊{就是相當於一個村}就開始忙了。掃雪,拉東西。因為每年三月份,大量的外來務工人員都會來此。雪和林就是去年被接來的。工做就是農活,種植棉花。連隊全體的官員都會回來,所以缺個做飯的,就叫雪兒去做。一個從小生在南方的女孩,要做北方的麵食,還真是件難事。第一次蒸的饃饃{就是饅頭},扁扁的,硬硬的。按玩笑話說,就像子彈,能打死一隻狗。饃饃做不好,就隻有做麵條,幸好有台小機器,可以架在鍋上,直接就可以把麵條壓入鍋裏。這下可幫了雪兒大忙。盡管很忙,但她不在乎,因為隻有為連隊服務,才能被連長{相當於村長}看重,才能包地來種。90年代的北方依然很落後,就是90年代末,依然很黑暗。一個連長可以一手遮天,當然官的買賣,更是再自然不過。連長的官位也是靠錢買的,他下麵的那些大小官,也是靠錢買的。
色,在這個地方的當時,不足為怪。當然像雪兒一樣漂亮的女孩更是那些人心中的目標。隻不過有林在,也就退後三尺。可現在雪單獨被調去做飯,心裏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有時下班很晚,因為有些人總是吃飯很晚。
又是一個下雪的夜晚,雪兒依然等著下班。就在快鎖門時,一個聲音叫住了她。“白雪,還有飯嗎,我要吃飯。”一個命令的口吻,雪回頭,那是連隊的警衛,一個快退休的老頭。真是狗仗人事,平日幫連長幹幹活活,說說話,就可以對別人大呼小叫。特別是對雪兒,更不懷好意。雪兒自知來者不善,但也不好得罪,也就讓進了屋裏。
“就你一人嗎?還有啥吃的?”那老頭東瞅瞅,西看看,見無人,就想去摸雪兒的手。雪兒反應的快,一下轉身就去和麵。免強的答道“就隻有麵條了。”邊說邊去挖麵,老頭自討沒趣,也就坐一邊去了。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他又想的什麼計策呢,雪兒逃過魔爪了嗎?請看下一節《鬥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