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事情的真相應該就是皇甫想的那樣,可是我的心裏依舊是那麼的矛盾。直到有一個人為我解開了心結。這個人就是肖凝。
這天,我正看著合同發呆,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我接了起來,裏麵傳來了十分熟悉的聲音。
肖凝:“薰,過的還好嗎?”
我聽出了是肖凝。接著肖凝約我在老地方見麵。我沒有推辭,因為我相信肖凝是唯一一個可以給我答案的人。
到了目的地,肖凝直接把我帶上了車,那條路走了不是很多次,但是我卻是那樣異常的熟悉-----辰的家。
在車上,我一句話也沒有問,我知道,肖凝有她的理由,而我順其自然的接受著這種方式。
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駛進了庭院。下車後,我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辰,是雨欣,我很有禮貌的點了下頭,她很淡然的回到了房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年來,她過的並不開心。然而她的身上多了一種成熟的氣息。
我沒有過多的去關注雨欣,而是跟隨著肖凝的腳步來到了辰的房間門外。
肖凝:“小薰,自從你走後,這裏就成了禁地,誰都不敢進去,除了辰。今天他去公司了。進去看看吧,說不定裏麵有你想要的答案。”
我輕輕的推開門,看到那一幕把我嚇呆了,整麵牆上貼滿了便利貼,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貼的不是很高,也就90公分左右。想到這裏我的眼裏一陣一陣的酸楚。是啊,辰是坐在輪椅上的。
我沿著日期尋找。找到了我臨走的那一天的日期。上麵有著這樣幾句話:“薰,你知道嗎?我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我沒有辦法抱著你在花海裏轉圈。我不想拖累你。”看到這裏,我知道了辰當時是在做著怎樣的選擇。而我怪了,狠了他兩年。我哭了,撕心裂肺的哭著。
我一直在看,看著辰這兩年來所過的日子。我還有岑兒陪著我,可是辰隻有他自己。我心疼,心中狠狠的疼。
我不知道何時,門開了,他就在我的身後,當我回過頭時,他抱住了我,抱著我的腰,我感覺到了辰的抽泣聲。我撫摸著他的臉。
肖辰:“薰,對不起,對不起”
哭聲和呼吸聲彌漫在房間裏,沒有人過來打擾我們,就這樣靜靜的,我們倆一直從早上待到了下午,把這兩年來沒說的話說了,沒流的淚流了.
我:“辰,把岑兒接過來吧”
肖辰:“薰,你願意讓我來彌補你們母子倆嗎?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放手”
我看著辰眼中的那份真誠。我又有什麼權利去剝奪岑兒的幸福,我同樣有權利擁有幸福,辰給的幸福。
我再一次的抱住了辰。
我給萱打了電話,告訴了她地址,不一會兒,她們便來到了庭院前。我推著辰早早的就在外麵候著了。
當辰的身影第一時間落入岑兒的視線時,岑兒高興的向著辰的方向跑來,岑兒跑起來歪歪斜斜的樣子可愛極了。可是就在這時,園藝工人的車從旁邊開了過來,我們都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聲音。可辰知道是園藝工人的工具車。他想也沒想的衝了出去。將岑兒撲到了旁邊,辰的手被石子劃傷了,岑兒完全沒有受到驚嚇,反而在辰的懷裏嬉笑著。
我們都驚呆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剛剛辰在我們的麵前站了起來,看著那輛割草的車從麵前駛過,我連忙扶起來辰。看到他們都沒事,我才放了心。我直直的看著辰,而辰隻是看著岑兒,在給他檢查有沒有受傷。
我:“辰.你剛剛站起來了,你再站起來走給我看好不好。”我把岑兒接過後,交給了萱照看。辰就在我的攙扶之下慢慢的站了起來,一開始走的還不穩,但是辰終於能夠站起來了。
後來,我們去醫院複查,醫生說,這是一種奇跡吧,本來辰想站起來的欲望是很弱的,但是在某種環境下激發了他站起來的欲望。
在後來的日子裏,我細心的照料著辰,和他一起聽我和岑兒在海邊,在每個地方用錄音筆錄給他的話。我們幸福的過著我們的生活。辰也慢慢的站了起來,恢複了正常人的生活。辰為我帶上了遲了兩年的戒指。
再後來,我們又生了一個女兒,岑兒的妹妹。取名肖雨涵。我們變成了四口之家。
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皇甫如願的娶了萱,生了對雙胞胎。助教也沒閑著,比皇甫還要麻利,早早的生了個千金。我當然要和萱親上加親了。岑兒很是喜歡萱生的小寶寶。我做主,給岑兒定了娃娃親.
我們的幸福仍舊在延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