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這會這個單身漢一直罵個不停,我躲在櫃子後麵,壓根出不來。
過了很久,單身漢終於不罵了。屋門吱呀一聲打開,又一個人進屋來。透過縫隙看去,來人是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頭子。這人,正是單身漢口中的頭爺。剛進屋,單身漢就叫起了他的名字。
進屋以後,頭也坐在了桌前,那個單身漢則跟個孫子一般又是捶背又是頭爺前頭爺後的叫著。而我卻在這時死勁的捂住了鼻子,因為我聞到那個叫做頭爺的老頭身上傳來了一大股惡臭味。
這臭味,跟屋子裏那種氣味一模一樣。我被這臭味熏的睜不開眼睛,差點沒咳嗽起來。
“頭爺,我還有事情求你,你看能不能幫我一起辦了。”
叫頭爺的老頭子說話語氣冰冷,聲音蒼老而沙啞:“你小子不要給我得寸進尺,我幫你弄死那個小孩,這是交易,事情辦得怎麼樣?”
單身漢在一旁躬著身子說:“頭爺放心,不就是女人嗎?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給你送十個過於。我不是吹,我對付其他人不行,對付這女人絕對是有一套的。”
他們兩人接下來又談論了很多事情,從他們的對話中,我震驚的渾身冒冷汗。原來,這個單身漢還不止想要對付死去小孩的父親,他還要去騙取村子裏那些婦女送給這個老頭子。
這樣的人,簡直喪盡天良。這是我的心裏,對這個單身漢唯一的評價。
他們討論了許久,老頭子終於答應單身漢的請求,站起身走了,商定晚上十二點再來。兩人離開以後,我從櫃子後麵鑽出,差點沒直接跌倒在地。
我跑出了單身漢的屋子,一路來到了死去小孩的家門口。這事,我已經沒法再忍了,我決定將我聽到的一切全部說出來。不過我有些擔心,死去小孩的父親在聽到我的話之後,會更加的衝動,真的有可能做出殺人的事來。
我猶豫了,最終沒進屋,而是去了胖嬸家,將這事告訴了胖嬸。胖嬸聽完之後,臉都白了。不過多一個人,腦子果然好使一些。
胖嬸很快帶著我去了一趟村長家,又將這事告訴了村長。而村長則在村子裏找了十幾個可靠的壯漢。
時間一晃就過,很快就到深夜了。我跟著村長以及十幾個壯漢,已經在黑夜裏守了近兩個鍾頭。
村長麵帶懷疑的問我:“你這小孩子是不是在撒謊?”
我沒有爭辯,隻讓他繼續等著就行。而等了一會的功夫,我看到黑夜裏走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個佝僂的老頭子,另一個正是身穿白衣的單身漢。除此以外,他們旁邊還走著一個異常奇怪的人。
最為怪異的是走路的姿勢。
怎麼個奇怪法呢?我盯著那人看的時候,總覺得他走路的時候,膝蓋壓根沒有彎曲,動作看上去異常的僵硬。
這樣的動作跟常人走路的姿勢差別非常的大,所以我在盯著那個人看的時候,心裏頭總有一陣不對勁的感覺。
這時候,村長以及十幾個壯漢同樣緊張了起來。他們握緊了手裏的木棍,身體在緩緩的走動。
單身漢他們越走越近了,果然是朝著死去小孩家這個方向走過來的。就在這時,村長忽然大喊了一聲,而那夥壯漢猛的跳了出去,將三個人團團圍在中間。
可是就在這時,所有的人卻又是一聲大叫,瘋狂的後退。
有人點起了火把,火把將三個人全部照了出來。當我們看向老頭和單身漢以外的第三個人的時候,心裏頭突然咯噔一聲。
這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