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看完地上的那句話後轉身離開了林子向著西城火急火燎的趕去。
等老頭回到我所在的小縣城已經是第四天的下午了,我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沒有醒過來,夏凝煙在醫院很著急,直到老頭回來後她懸著的心才落下。
老頭不知道把什麼符紙燒了給我兌水喝,等我醒來時剛好是進醫院後的第七天。
老頭把那林子的事和他前兩天去林子的經曆都給我說了一遍,從他那我知道了那林子裏本來是有陰魂的,可是我誤打誤撞把修煉中的怨靈給驚動了,後來茅山的人算出了這一點便派人來幫忙,他和那茅山派來的人認識,茅山的那人給他說了情況以後知道我有危險便及時趕到救了我。
老頭把這些事說完後讓我在醫院裏養傷,我背上的傷口縫了六針,這樣的情況下我隻能乖乖的躺在醫院裏養傷。
我在醫院裏躺了近半個月,這半個月我雖然每天躺在床上,但我也不是單純的躺著,每天都在用陽氣淬煉著陽火,我的陽火在這半個月來淬煉了近一半了。
在醫院的這半個月夏凝煙每天都會找餐廳自己親自做飯菜,她是鬼,這一切都可以在沒人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進行。
我半個月後雖然可以走動了,但是醫生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我別劇烈運動,不然傷口會裂開的。
老頭在我醒後就離開了,此時我和夏凝煙一起踏上了回西城的車。
回到西城後由於這麼久沒見董思成兩兄妹在我回去時主動擺了宴席給我接風,可是在吃飯的時候董思楠無意碰到了我背上的傷口,這讓我不得不將這些事告訴了他們。
他們兩兄妹像是聽故事一般,聽到最後董思楠竟然還沒心沒肺的說讓我下次探險了帶上她。
我由於背上的傷的原因回到西城後我恢複了以前的生活,每天上課下課,晚上畫符練氣,此間夏凝煙則是像個賢惠的妻子一般照顧著我。
兩周過去後學校裏的音樂社團組織了活動,當時本來我是沒有興趣參加的,後來我發現社團裏進行表演的一個女孩子身上有陰氣,而且是那種怨靈身上才有的陰氣,因為這陰氣中有黑氣,黑氣便是那怨氣。
我進入這社團後跟著他們一起張羅了半天才停下來,晚上社團裏的很多男男女女都上台表演了,這表演的地方就在音樂教室。
我根本沒有心思去看那些學姐學妹的表演,我一直盯著那個陰氣附身的女孩,我下午和那女孩交流過;她叫陳雨,是大二美術係的一名學妹。
我在音樂教室從下午開始就盯著陳雨,可到晚上八點的時候陳雨竟然消失在了音樂教室。
我見陳雨消失便在音樂教室裏尋找了起來,找了半天也不見陳雨的蹤跡,正當我準備去教室外麵找的時候陳雨卻從教室外麵進來了。
我一直盯著她,根本不見她有出去過,可是此刻她竟從外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