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自己睡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在睡夢中,有一股溫暖一直裹挾著她。讓她不願醒來。
南宮墨單手撐著腦袋,半躺在劉弗陵的身邊,一臉疼惜的看著熟睡的劉弗陵,那麼讓人驚豔的女子,卻一直隱藏在寬大的男裝之下。南宮墨伸手輕輕地將劉弗陵圈入懷中,她一定被累壞了,不然淺眠的她早已被驚醒。輕撫著劉弗陵的發絲,南宮墨發誓,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放手了。就算有再多的困難,他也不怕。感覺到懷裏的人有動靜,南宮墨扯著嘴笑了,看著劉弗陵想舒展身體,卻皺起了眉頭,不由一陣自責,怪他不夠溫柔。
劉弗陵不明白為什麼感覺全身酸痛,掙紮著睜開眼,南宮墨滿是笑意的臉龐就占滿了她的眼瞼。頓時!她清醒了,慌張地躲進被窩。臉上溫度巨升!怎麼辦?劉弗陵想她怎麼可以睡著,還睡那麼死。真是該死。
南宮墨好笑地伸手將擋在劉弗陵臉上的被子往下拉,卻被一股力量用力扯著。這不就是要他更加邪惡嗎?南宮墨戲謔一笑,大臂一揮,將被子掀翻在床下。劉弗陵不由驚慌地大叫:“你太過分了!!”
南宮墨伸手將劉弗陵壓在身下,扶正她閃躲的臉龐:“別怕。反正這件事是遲早的。”劉弗陵一臉嬌嗔,又羞又怒:“把被子撿起來!!”
“好。”南宮墨大方地起身,**的身軀一覽無餘。劉弗陵頓時大囧,怎麼有人對自己的躶體那麼有自信。要不要臉的!
南宮墨站在床沿,並不準備彎身撿被子,而是俯下身,將蜷縮著身軀的劉弗陵抱了起來。
“做什麼!”
“抱你去洗澡。”
“我不要洗。”
“那我幫你洗。”
“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
“南宮墨!!你不講理!!”
“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講話,不需要道理。”
劉弗陵氣呼呼的看著一臉笑意的南宮墨,她現在怎麼覺得這張臉那麼欠扁!是誰說南宮墨是美男子的?她回去下旨把誇南宮墨的人都關進大牢。
揚州的夜晚不是一般的熱鬧,大街小巷擠滿了人。商販們叫賣著,人群熙熙攘攘的移動著。間或有幾個孩童,拿著風車一路奔跑著嬉戲著。被眼前這歡快的氣氛感染,劉弗陵忘記了剛剛還和南宮墨鬧著別扭。伸手挽著南宮墨的手臂:“好熱鬧啊!”
南宮墨看著劉弗陵挽著他的手笑了。怎麼那麼單純:“有什麼想要玩的嗎?”
劉弗陵斂起笑臉,麵無表情的看著南宮墨:“你別以為我不生氣了。我還是很生氣的。說好了我自己洗澡的。”
“你是自己洗的啊?”南宮墨一臉無辜。
“可你一直在邊上看著。我怎麼洗!”
“你讓我別看我不是就沒看了!”
劉弗陵氣節,吼到:“你是直接在水底看了!!”這一聲吼頓時迎來了眾人的圍觀。劉弗陵那個恨啊!不由拍著腦袋躲進南宮墨的懷裏:“都是你。”
南宮墨輕拍著劉弗陵的背:“是,是我不好。”
大家都當是小夫妻鬧別扭,都對南宮墨投來鼓勵的目光。南宮墨的笑意更深了。
劉弗陵突然靈光一閃:“我要逛**!”
南宮墨的臉頓時黑了一截:“你逛什麼**。”
“我不管!今天你要聽我的。”劉弗陵一個拂袖轉身回去準備換回男裝,當了那麼久的男生,可她連**都沒去過。實在是太遺憾了。她到想看看小和尚在**會是什麼樣的狀態,他要是把持不住,她回去就劈了他。劉弗陵越想越美。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完全忘記了皇位帶給她的煩惱。她忘記了,現在的她,是皇上!無論走到哪裏,都有一大堆的危機等著她。可現在的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危機意識。她,仿佛回到了一個平凡的小女孩。
南宮墨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看著劉弗陵歡快的背影。他多麼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他記得月牙國在內陸有很多據點都是放在**。揚州,安全嗎?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掃她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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