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斷無奈的看著威廉警長,聳了聳肩說道:“看來這位娜莎女士應該知道些什麼,否則她不應該這麼激動。”
“哼!”
威廉警長冷哼一聲:“原本是一個好好的女人,非要將自己弄成這樣一個放蕩的模樣,整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段不斷挑了挑眉頭說:“看來你對她的意見頗大,不知道她和她丈夫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丈夫的死還另有隱情?”
威廉警長聽到這裏也陷入到沉思中:“當年的事情說來也是有些蹊蹺,他的丈夫本就是個手藝精湛的木匠,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初學學徒犯的將自己割傷的錯誤。”
“或許是他當時運氣不好,無意間將自己割傷了,可傷勢也不至於發展到這種地步,且不說他身為木匠一般的醫療常識是懂的,那個時候醫生來的也不算晚,可幾天後卻出現了惡性的化膿事件,這讓人有些想不通。”
段不斷聽到這裏沉吟了一下:“如此說來,這件事情還真的是有些蹊蹺,在結合娜莎女士方才的反應,她剛無意間說到了,‘一個人已經夠可憐了’,其中的一個人指的究竟是什麼,難不成是他丈夫?”
威廉警長歎了一口氣:“剛才也是我太魯莽了,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我實在是不能忍受一個女人對自己丈夫的不忠貞。”
對於威廉警長的一臉迂腐樣,段不斷隻是微微的笑了一下,他並非是沒有這種思想,但他卻並不在意別人的行為。
也就是說,他絕對不會忍受自己女人對於自己是不忠貞,但也絕對不會幹涉別的女人的私人生活。最起碼她的那個丈夫已經死了,而她卻是正值嬌豔欲滴的時候,如果一味的製止她對於自己生活的追求,也是不道德的。
當然,這種話他也不可能對威廉警長說,因為在這個小鎮的人們,接受著極為封建的思想控製。就是對於宗教的絕對崇拜,雖然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小鎮中的人們,信仰的究竟是什麼宗教。
但仔細想來,應該不會是基督教或者是天主教,因為教堂裏的神職人員並不信仰耶穌基督,姑且將這個宗教不進行命名吧!
段不斷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宗教可沒有什麼好感,首先是因為整個鎮子裏的人,精神上都受到這個宗教的控製,其次是娜莎好像在其丈夫死後,和這教堂裏的神職人員也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並且不止是一名神職人員。
想到這裏,段不斷也就沒有深究,最起碼在威廉警長的麵前,保持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接著兩個人商議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進行走訪調查,探查一下其餘的四名寡婦。
“……”
看著夜晚的來臨,段不斷與威廉警長告別後,回到了自己的“狗窩”,隨便的找了些東西果腹,就思索起今天的事情。
通過一天的調查,他和威廉警長也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將除過娜莎之外的,其餘四名寡婦走訪了一邊後發現,這四名寡婦就是小鎮中的老實人,皆沒有什麼不軌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