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榕,你不要難過。汪洋那是背著我爹去看病了。救人如救火,所以跑的快了——”汪海努力的想著一切的可能安慰黃榕。說實話,他也是十分的喜歡黃榕的,可是他更明白黃榕真正喜歡的乃是他的兒子汪洋,什麼才是真正的愛?為了對方的幸福,寧可犧牲自己,這才叫真正的愛。或許別人無法苟同,但是汪海一直就這般的認為著。別人的真理始終是別人的,自己的真理別人也甭想分享而去。這就是汪海!
站在汪大少撞開了牆壁洞口之內,那黃榕眉頭皺緊,哭泣著抱怨的道:“我有那麼是瘮人嗎?汪洋,你太傷俺的心了。”然後便是更加猛烈的哭泣嗚嗚的哭泣。此刻那天空之上的雲彩也是急速的湧來,然後好像配合一般,淅淅瀝瀝的小雨下起來了。黃榕的內心更加的悲痛,然後便是掩麵向自己的房間跑去了,情之為物,居然是令人這般的令人難過!
汪海望著那個人形洞口,內心湧上一陣複雜,於是指著那牆壁上的洞口對家丁吩咐道:“趕快的將這裏修複過來。”如今汪老爺子已經被汪大少背出去了,汪家現在需要他主持大局,所以他沒有選擇追擊出去。
汪大少背著汪老爺子如同旋風一般,路人隻是感覺一陣疾風,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這足以見證汪大少的速度是何等的駭人了。跑著跑著卻是來到了公室的宮門之前,這裏所謂的公室實際都是指的公宮,以後所指也是這個意思。
在那個宮門的兩旁站著護衛,剛才一陣疾風駛過,兩個護衛都是麵麵相覷,其中一個有點疑惑的道:“喂,剛才我發現好像進去一個人。”
另外的一個人麵紅耳赤,怒聲道:“這樣的話可是大逆不道,剛才隻是一陣風而已,什麼也沒有。”
另外的一個護衛便是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一般,“是啊。不過這風真的有點邪門。”
汪大少在進入了公宮之中以後便是開始了遁身,速度也是減慢了下來,不過別人可是看不到汪大少以及汪老爺子的存在。
汪老爺子有點吃驚的問道:“汪洋啊,你背我到哪裏了啊?我們去什麼地方?”
汪洋囑咐道:“爺爺,你不要說話。待會就到了。我們現在已經進入公宮了。”
汪老爺子渾身一顫,差點就要因為這句話而暈倒過去,要知道作為臣民這般的未經允許的闖入公宮,那可是殺頭之罪啊。此時嗅到一縷丹藥的香味,汪大少便是朝那藥香的地方走去,然後來到一個房門之前他停止了腳步。此刻那房間裏有一個人正在全神貫注的煉製丹藥,赫然便是驢頭國師。而在房間的四周便是占滿了崗哨,汪大少稍微遲疑一下便是走入了房間之中,然後爺孫兩個坐在一起,等待著驢頭國師煉製丹藥完畢。
不知道等了多久,那驢頭國師終於是滿頭大汗的一屁股坐倒地下,而此時他的手中的玉瓶之中也是多了一枚紅白相間的丹藥。感受著那丹藥的靈力波動,汪大少不由得搖搖頭,這種丹藥充其量也隻是相當於五品的丹藥而已。以汪大少現在的水平,如此等級的丹藥已經難以入發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