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的出現一個很大的空間,那很大的空間裏居然是飄飛著大雪,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些飄飛的大雪在接觸到地麵的時候又化作了流水,黑魘等人略微遲疑,便是走進那很廣大的空間裏,頓時感覺到上身如同置身冬天,而腿與腳卻是如同置身夏天一般,這中涇渭分明的空間隔絕,頓時使得黑魘、汪大少都是很吃驚。而那上官無悔卻是沒有敢進來,這裏名為死亡之洞,那也不是說著玩的。他還不敢冒這最後的險。
當汪大少、黑魘走進的時候,巨大的空間那漫天的雪花便是停止了,汪大少、黑魘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不遠處的那個屋子,裏麵的人似乎在劇烈的咳嗽著。但是這聲音對黑魘來說,卻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忽然從屋裏走出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袍服之中的人,目光冰冷的望著來人,“你們是無憂派來的嗎?”
一聽這聲音,汪大少倒是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倒是那黑魘以及不敢進來的上官無悔都是渾身一抖,黑魘遲疑的問道:“你,你是?”
“或許你們已經猜到了。我實際上甲子侯。”那個人聲音平淡的道。
一聽這句話,反應最為強烈的便是上官無悔了,“不,不可能!”一個趔趄,上官無悔跌了進來。他實在不敢相信這裏被關押的怪人居然是甲子侯。
甲子侯語氣蒼涼的道:“有什麼不可能的?當年我中了無憂的暗算,嗨,沒有想到真正的害自己的人卻是同姓宗族。”甲子侯說完,便是揭開了那罩著頭部的東西,頓時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眾人視野。
黑魘有點激動的道:“你真的是甲子侯?”黑魘之所以如此的激動,是因為隻要他幫助甲子侯脫身,自己就算是完成了協議了。
甲子侯有點哀傷的道:“難道連你也懷疑嗎?還記得我們之間的信物嗎?”甲子侯說完便是扔給黑魘一個小小的玉佩,黑魘匆忙的接住了,然後表情嚴肅的檢查一番後,便是激動的道:“你真的是甲子侯!沒有想到這個上官無憂居然是這般的小人,我們大家都被他欺騙了。”
上官無悔頓時有點頭暈目眩了,“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公宮之中的那個又是誰?”
汪大少白了一眼上官無悔,“這個還用說嗎?那個自然是假的了。你助紂為虐,陷害自己的兄長,真是畜生不如。”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無憂為何要騙我呢?虧我叫他這麼多年的大哥。”上官無悔幾乎腸子都要悔青了。
論起輩分,上官無悔叫甲子侯為大哥,當然甲子侯貴為公侯,地位特殊,所以那原本是老二的上官無憂便是他們的大哥了。他們麵見甲子侯都要恭敬的叫主公。
甲子侯歎息一聲道:“為了一個女人,無憂居然是通敵賣國,那所謂的甲子侯乃是一個傀儡而已。可是無憂啊,他的行為直接的就逼死了我的愛妃,我一再的忍讓,他居然用毒藥暗害於我。”
上官無悔渾身無力,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刻,他心裏的那個大哥的正義無私的形象轟然的倒塌了。
汪大少趁機道:“主公,我們還是趕快的離開這裏吧。現在甲子國形勢非常的危險,隨時都要滅國之危啊。”
甲子侯微微歎息,讚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你應該是汪愛卿的孫兒吧,果然是年輕有為啊。隻是我現在身中甲寅國的陰毒,無法離開這裏一步,否則就會陰毒發作啊。”
黑魘一聽,頓時越發的恨起來那個假仁假義的上官無憂,又沒處發泄,便抓起那上官無悔,啪啪的扇了一會,“我操你姥姥的,老子被你們蒙了這麼久!老子憋在這裏這麼久,你們要怎麼補償老子?”扇了兩巴掌之後,如同拋皮球一扔正好又扔回了那洞口了。
汪大少對自己這個徒弟的這般表現也雷到了,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樣的十階魔獸,居然也有流氓的一麵呢。不過,汪大少對這個徒弟還是相當滿意的,至少這個徒弟可是對自己很忠心額。
甲子侯沒有理會黑魘的發潑,而是對著汪大少問道:“現在甲子國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形勢,你對我說說吧。”被困在這裏很久了,甲子侯急切的想知道甲子國究竟是什麼樣子了,自己的女兒們是否安全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