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跟在後麵,問他們道:“怎麼弄?丟哪兒去?”
保安隊長說道:“這蛇沒毒,我們準備開葷,你來不?”
陳實一聽,頓時搖頭,他一聽蛇就頭皮發麻,吃就更加不敢說了。蛇全身是骨頭,能有多少肉呢?除去皮後,基本沒有肉,估計他們能煮一點湯。
聽說保安要吃蛇,陳實趕緊離開回家,走之前也沒有說聲謝謝。回到家後,父母也知道了此事,臉色就不好,說要遭報應的。
陳實不好說什麼,反正,隻要看不見蛇,他心裏就安穩了,至於遭到報應,那也不會是他,反正他也沒有吃蛇,最多就是把它趕走。何況這種迷信的東西他一向是不相信的。
一條蛇是無法打亂陳實的生活的,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的時間,他的生活都和蛇聯係在一起。
第二天父親買雄黃,但是沒有找到地方,他不知道什麼地方有藥材店,對城市也不熟悉,因此,沒買成。陳實隻好去買雄黃,這是遇見蛇後的第三天。他是在下午去買雄黃的,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然後和父親一起把雄黃灑在附件,特別是窗戶等可以進出的地方,必須要撒上,就算是沒有蛇來,防止蜈蚣和螞蟻也是好的。
撒完雄黃後,陳實洗了一個澡,然後不知為何會忽然想到那條蛇,想到它被吃的慘狀命運,然後忽然發現其實人與人之間何嚐不是如此?隻是人吃的不是人肉,而是血汗。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心神不寧,也總是想起蛇來。
第二天的時候,他開車出門,路過保安亭的時候發現保安變了個人,不是原來熟悉的那個人了,他停下車問道:“之前那個人呢?不幹了?”
保安道:“我新來的,不知道。”
陳實沒有再問,想著晚上回來的時候找保安隊長問一下情況,因為那個保安非常的熱情,對陳實的父母很友善,而且他是農村來的,說一口方言,讓父親覺得非常的親切,因此,沒少在陳實麵說過他的話。
那天,捉蛇也是他來幫忙的,後來的情況陳實就不了解了。
他開著車出了別墅區,剛走出去不到一百米,就發現保安隊長鬱悶地從外麵剛回來,陳實停下車,搖下車窗問道:“你幹嘛去?怎麼悶悶不樂的?”
保安隊長抽著煙,看見車陳實後要給他抽煙,陳實擺擺手說自己不抽,然後他才道:“我去送個人。”
陳實沒有多問,想起了門崗的事情,問道:“早班的那個保安呢?哪兒去了?怎麼換了個人?還是新來的。”
保安隊長忽然歎氣道:“哎!也不知道中什麼邪了,這兄弟忽然病倒了,醫生也沒有查出什麼病來,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
陳實一聽,頓時驚呆了,他忽然想到了父母說過的話,難道真的是蛇來報複了嗎?當時不就是他說要吃蛇的嗎?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些妖魔鬼怪不成?
陳實又問了些關於保安病情的事情,隊長說已經通知他的家人了,現在醫療費那麼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治好,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人,我哪兒找這麼一個人來替代他?以後工作不好做了。
陳實搖搖頭,然後走了。一路上,他都心神不靈,一會兒想到蛇,一會兒想到保安,一會兒又想到父母說的神秘故事。
蛇真的天性喜歡報複嗎?陳實不知道,不過,作為一個唯物主義的堅信者,他可不會相信死去的蛇會來報複,推來推去的思考了良久,他估計可能是吃到不幹淨的東西了,估計是蛇的身體裏麵有神秘毒素,他們沒有清理幹淨,而被他不小心的吃了,因此才會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