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王可否有空?”趙流明見到錢博浩等人離去後,對著楊陽開口詢問道。
“國公大人有事?”
“可否陪老夫走走?”
“國公大人有請,子豈敢不從。”
“嗬嗬!你這個滑頭,走吧!陪老夫走走。”趙流明聽到楊陽這番話後,老臉上露出寵愛的笑容笑罵打道,對於楊陽他是發自內心的寵愛,且不救命之恩,就當年他的父親楊嘯真要起來,也算是他的徒弟,而楊陽按照輩分來,也算得上他的徒孫,更別這些日子想出下來,他是越看越順眼。
“滑頭,當初本帥問你的問題是否有答案了?”趙流明一邊行走,一邊詢問起來。
“國公大人問的可是那句何為將、何為帥?”楊陽陪著趙流明一邊走,一邊回應起來,但是如果有人注意看的話,便會看出一個重要問題,那便是楊陽始終不緊不慢落後趙流明半個身子距離,不明白之人不會理解其中含義,按照大王朝規矩,那便是身份、官位相差之人一起行走,身份最高之人都是走在最前麵,而身份差距差一個等級都得落後一個身子,而如果按照官位來的話,楊陽與趙流明兩人都是王爺級別,是對等位置,但是楊陽偏偏落後半個身子,那是一種對老者的尊重。
“看你的想法。”趙流明是何人?是什麼眼光?他豈會看不出楊陽從頭到尾始終落後自己半個身子距離,老臉上盡是欣慰笑容,他這位三代元老可不是那種沽名釣譽之輩,也不是好麵子之人,如果他真是那種愛麵子之人,當年也不會放棄皇位,情願當一位鎮守邊疆大將。
“將者,為將之道在於領兵征戰、衝鋒陷陣,一將功成萬骨枯。”
“厄!”正在行走中的趙流明聽到楊陽這句話後,微微停頓了下腳步,老臉上露出震驚表情,隨後又舒緩了起來,開口道:“帥呢?”
“帥者,為軍中定海神針、臨危不亂,帥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把控全局,指揮將者。”
“唉!”趙流明再次停止了腳步,一雙老眼閃爍著精光死死注視著楊陽。
楊陽被趙流明這“赤裸裸”目光注視著,心中有點毛毛的,忍不住開口道:“國公大人,子臉上可有花?”
“哈哈!!!”趙流明聽到楊陽這句話後,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笑完之後,一臉感慨之色道:“你子,你父親當年已經令老夫覺得妖孽之才,老夫卻萬萬沒有想到你這子比你父還要妖孽,你可知道,當初老夫領悟出這句話時,是幾歲嗎?”
“子不知。”
“老夫今年已經六十有餘了,領兵征戰真要算起來的話,已經整整四十餘年了,而領悟到這句話的真諦時,老夫那時候已經四十有餘,而且還是在你父身上領悟到這個道理,可老夫萬萬沒有想到,你子還未行成人禮便領悟到這個道理,老夫真難想象將來你子是何等的妖孽呀!”趙流明忍不住感慨起來,內心對楊家這對妖孽父子是又愛又恨起來,愛的是愛才,恨的是這一對父子似乎生就是來打擊他一般,先是楊嘯那個妖孽之輩橫空出世,在短短的不到五年時間中,便從一位兵出身,一路搏殺到元帥之位,而最後殺的威震四方,而這個的更為妖孽了,外界都傳聞此子生性懦弱無能,可誰又能想到此子不光武藝高超,而且單兵能力十分強悍,行軍布陣上更是有過人之處,他教導行軍布陣時,往往教對方一樣陣法,馬上對方就可以舉一還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