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山的山腳下,一張巨大無比的帳篷中,三名中年男子一邊飲酒、一邊交談著,這三人正是王、明、孫三大世家在此地負責人。
“王兄、孫兄,你二人可否接到邊城楊府傳來消息?”明偉試探性問道,畢竟此地再怎麼也是楊家封地,雖然當年三家出了不少錢財修了一條與官道連接大路,但是什麼本錢都回來了,況且當年楊大元帥沒有讓他們三家交稅,而且這條通往朝都官道可以是整個大王朝最為安全的一條道路,畢竟楊元帥當年的鐵血手腕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少了馬賊搗亂,其中的利潤可是比一般人商人高的多了。
“哼!無知兒,當初楊元帥都沒有向我等開口要稅收,現在這個區區兒居然敢向我們三家要稅收,真是可笑,還要我們補齊這幾年稅收。”王霄一臉不屑表情回應道。
“就是,王兄所言極是,隻不過上次那子運氣好逃過一劫,還不好好做人,居然現在把主意放在我等三家中,難道他真不清楚我們三家的實力嗎?還真當他父親在世之時,無知、可笑。”孫銘馬上附和起來。
明偉聽到兩人回話,臉上露出少許凝重表情道:“王兄、孫兄慎言,咱們在此地便是,此話可不要傳揚出去,否則我等三人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怕什麼?我明兄你就多慮了,難不成那子敢動人馬抄了我們幾家產業不成?難不成我等三家背後會眼睜睜看著不成?”
“就是,明兄,隻要我們三家共同進退,那兒敢動我們不成?況且那兒現在估計還是躺在床上養傷吧!”
“就是,王兄所言極是,如果不是那一群瘋子追隨那兒,就憑他自己一個,估計早就掛了,真想不明白那楊元帥當初有什麼魅力,居然可以讓一軍人馬放棄榮華富貴日子不過,跟著他來到這個不毛之地,而且在楊元帥賓之後,居然還忠心耿耿追隨那兒,氣死我也!”孫銘一臉鬱悶表情道,當初他在楊元帥賓之後接到家族密令,要他無論花任何代價也要拉攏楊家軍人馬,可無論他如何拉攏,對方就是不鳥他,這一回想起來,他就感覺自己心中滿是鬱悶之氣。
“閉嘴。”明偉突然間爆喝了一聲,隨後又冷靜下來,一臉冰冷之色望著孫銘道:“孫兄,你怎麼也是我們大王朝子民,哪怕楊家王現在如何不堪,但是你也不能如此詆毀楊元帥名望,要知道當年如果不是有楊元帥為我們大王朝南征北戰的話,又豈有我等現在如此舒服日子。”
“你。。。”孫銘被明偉這一喝,先是一愣,隨後馬上動怒起來。
“好了,好了。”王霄馬上插話道:“我明兄、孫兄,你們兩人也別因為這點事傷了大家和氣,咱們不談這個了,喝酒,喝酒。”
“哼!”孫銘冷哼了一聲。
“無知家夥。”明偉在心中暗暗給孫銘打下了標記,他突然間發現,自己貌似原來太過於高看這個家夥了,俗話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楊府哪怕現在沒有楊元帥在世,可當初在楊元帥帳下效力過的軍人何其之多,而且現在身居高位的也不少,這些將軍們不看楊府王麵子,也得看賓了楊元帥麵子,而孫銘不過是孫家的一位子弟而已,憑什麼跟人家扳手腕。
“好了,大家都別生氣了,對了,孫兄,你看這件事我們要商議一下,這個稅到底要不要交呢?”王霄再次開口問道。
“要交你們交,老子不交,我就看那兒耐我如何,哼!”孫銘一臉不屑表情回應道。
王霄得到了孫銘答案後,眼神轉向了一直沉默的明偉詢問道:“那明兄呢?”
明偉微微沉思了一下,最後仿佛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回應道:“王兄,不管怎麼,此地是楊元帥的封地,雖然楊元帥在世的時候沒有過要叫稅收,可目前楊府做主的是楊陽這位王,既然他發話了,我便遵循便是,況且人家要我們交的稅也是理所應當,何必因為一點錢而傷了大家和氣,你覺得呢?”
“切!什麼時候明家變得如此膽怕事了,明兄,你就不怕這件事傳回京都去讓人笑話嗎?”
“你!”明偉聽到孫銘這句調侃之話頓時怒了,隨後馬上又平靜下來開口道:“道不相為謀,在下沒有什麼話了,就此告辭。”明偉完話後便離開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