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協調的酒味瞬間攻陷了味蕾,甘綿勁爽,如傳說中的瓊漿玉液一般,想不到這歐陽木還是個少有的釀酒大師,他要是去外麵開個酒廠,哪兒還有茅台什麼的事。
李梓萌不勝酒力,滿臉通紅,神誌不清,歐陽木也已經喝到了勁頭上,雙方像兩兄弟一樣有說有笑,把酒言歡,互相為新朋友幹杯,完全沒有年齡的隔閡,男人就是這麼簡單。
不一會兒,兩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也算結下了深厚的的友誼。
醒來時,李梓萌已被強製逐離樓蘭秘境,回到係統中,喝完酒腦子還有些疼,不過歐陽木釀的好酒味道還回蕩在口中,有機會一定要再去找機會拜訪他,蹭他點酒喝。
此行雖然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倒是結識了一個摯友,李梓萌沉重的心情也總算寧靜了下來。
退出係統,隻見林溪溪還趴在病床上睡大覺,李梓萌絲毫不客氣,直接一巴掌將其拍醒。
“幹嘛,有病啊你!”
林溪溪一臉沒好氣地說道,鼓著腮幫子的模樣竟然李梓萌笑出了聲。
“笑笑笑,笑什麼笑,可惡!”
看李梓萌笑得合不攏嘴,林溪溪頓時尷尬了,窘迫地吼道。
“沒啥,你不是想出去玩麼,走,哥帶你!”
李梓萌站起身來,容光煥發,絲毫沒有個病人該有的樣子。
“去哪兒?這都快兩點了誒。”
林溪溪也頓時來了精神,瞌睡瞬間消失不見,一臉期待地看著李梓萌。
“萬市這種大城市,夜生活可比你想象中要豐富得多哦。”
李梓萌說罷撥通了黃毛的電話,叫上了他倆,他們對萬市比較熟悉,知道這個點哪些地方好玩。
這兩天正好是萬市一年一度的電音節,市中心的廣場上盛況空前,人山人海,跟著歌手的音樂一同舞動,整個場麵嗨到爆炸。
李梓萌和林溪溪都是來自小城市的人,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局麵,很快便融入了其中,簡直不要太嗨。
黃毛和平頭直接被撇開,二二分開各玩各的。
嗨了一整晚,直到天亮,音樂節才結束,廣場上才漸漸冷落了下來,李梓萌一行人也攔了個車往黃毛的出租屋趕去。
林溪溪已經累壞了,坐到車上就睡了過去。
回到出租屋,問題就來了,這間小屋子隻有兩張床,平時都是黃毛和平頭睡一張床,李梓萌睡一張床,現在多了個林溪溪酒不好辦了。
“萌哥,您和嫂子睡,我繼續跟黃毛擠擠。”
黃毛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一臉壞笑著說道。
林溪溪又一次羞澀地低下了頭,雖說不好意思,但她的少女心竟有一絲期待,畢竟也不是頭一次和李梓萌睡一張床了。
“瞎說什麼呢,滾滾滾。”
李梓萌沒好氣的踢了一腳黃毛的屁股。
“你睡我那張床,我睡沙發,晚安。”
李梓萌看了一眼沙發說道,隨即倒在上麵直接睡了過去。
空氣中有一絲尷尬的氣息,剩下三人也隻好各回各的房間休息。
不知不覺一天就這麼睡了過去,李梓萌又重新振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