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不愛她。
或許,他跟他父親一樣,都是一枚癡情種子,一旦認定就此生不會改變。
沒有愛的利益婚姻是不會幸福的,如母親。
心中的刺痛和無奈無處發泄。
感覺這個猥瑣男在他手中瑟瑟發抖,黑眸瞬間染上了一抹詭譎的笑意,“想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立即點頭哈腰的祈求道,“隻要少爺能放過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不需要,我隻需要你陪我玩一個遊戲。”古月楓陡然像摔死狗一般的把他摔在了地上。
男子感覺骨頭都散架了,可是卻不敢再爬起來,隻得諂笑的仰望著古月楓,“少爺想玩什麼遊戲?”
說著,已經準備好要爬的動作了。
這個侮辱人格讓人從他胯、下爬過的遊戲,他可玩了無數次。
隻是今天遇著硬角色,自已又身單力薄。
所謂能屈能伸才堪之為大丈夫。
所以,他決定學朝信。
古月楓隻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吧吧邊靠的竺靈兒的身邊坐了下來。
左言立即懂了上前幾步站在如狗一樣趴在地下的男人身邊。
“總裁要你跟我玩跺手遊戲。”言簡意賅的丟給他一把刀,“我們比比誰的手快。”左言的每個字都說得如嘣石子一樣的生硬。
所有圍觀的人都心驚了。
這哪是玩遊戲啊?
根本是要命的玩意兒。
明顯趴在地下的家夥不是對手。
男子看著那把亮晃晃的瑞士刀,魂都被嚇飛了。
這是不擺明了要他手嗎?
完了,完了……
“你剛才用哪隻手啊?”古月楓黑眸一戾,聲音都凍成了一根線的傳了過來。
男子反射性的把右手藏在了背後。
陡然古月楓那深邃的眼底劃過一抹陰森讓人顫栗的光芒,臉上那詭譎的笑容也倏地消失,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隻一秒……
左言就像跟他一體一樣,古月楓神色一變,他手中的刀也瞬間落下……
“啊……”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午色陽光’。
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帶水的就砍斷了男人那隻藏在痛後的右手,那隻摟過竺靈兒的手。
血光四起,痛呼不斷……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頓時,夜色酒巴內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就連看古月楓他們的眼神由剛才的戲謔,看好戲的心緒在瞬間變成一種惶恐。
此刻,古月楓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帝王之風,狠戾之氣。
讓所有人敬中生懼。
至此刻,哀呼不斷的男人還不知道他到底惹了什麼人?
痛的同時,心裏也充滿了恨,想著一定讓龍哥幫忙這兩個……不,三個人弄死。
“喲,你那眼神不對。”左言陡然的用腳遺踹了他一腳。
那男子頓時的滾了好幾圈。
“不……不敢……”痛哭著,暗恨著,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是不是找龍哥來幫你撐腰啊?”左言一點戾氣都不染的反轉著手中帶血的萬。
估計今天是左言說話最多的一天,因為古月楓說了是玩遊戲嘛!
既然是遊戲,那必然有規則,他得說清楚。
“不……不敢!”男子下意識的把自已全身蜷縮了起來,然後不住向古月楓磕著頭,“少爺,對不起,我有眼無珠,得罪了少爺,我該死!”
所有人看他這副慫樣,不由搖了搖頭。
見他終於會說一點人話了,左言這才能收起來了亮晃的刀。
古月楓的狠戾熟知‘水上漂’的人都知道,玩死人的手段千奇百怪,得罪他的沒有一個落得了好下場。
隻要他的一隻手算他命大。
他應該慶幸自已還沒有觸碰到古月楓的底線,否則豈是一隻手能了結的?
左言回雙眸與古月楓交換了一個眼色。
古月楓算是有點滿意的抱著已經醉睡了過去的竺靈兒大步的離開了酒巴。
這時,所有人才回過神,均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裏都暗忖著,“這個人太可怕了!隻一眨眼間都要了這個男人的一隻手。這紅顔禍水可真不假!以後遇著這個女人可得繞道三尺。”
“tmd!”待古月楓離開之後,男子才從地方爬了起來,暈厥的感覺讓他又是踉蹌。
圍觀的人慌亂的退開,沒人好心給他打一個救助電話。
男子隻得忍著昏暈踉踉蹌蹌的出了酒巴。
車上,竺靈兒難得寧靜的窩在古月楓的懷裏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