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已虧欠靈兒多少。
更不知道,姚佩琴的去世跟自已媽咪有多少的關係?
他更迫切的想知道,他跟靈兒之間的阻礙到底有多少。
靈兒是個問題,這些更是靈兒心中的定時炸彈,一個不小心,靈兒跟他都得粉身碎骨。所以,他得先知道,好先前的排除。
他想跟靈兒幸福的生活,不要再走先輩的痛苦之路。
“你問我,我問誰去?”卓宦然氣得都白眼的看古月楓了。他當時如果有時間,不去顧那虛有其表的東西,或許什麼都知道,也不會錯過靈兒。
但就是那麼個或許,他錯過了一切。
而昨晚的又一次機會,他又一次的錯過了。
或許如母親所說,自已跟靈作根本不配。
或許是自已配不上靈兒吧,要不然,為什麼她總是看不到他對她的好呢?為什麼自已總是入駐不了她的心呢?
而她的心又到底入駐了誰呢?
是古月楓嗎?
“真不知道?”古月楓表示懷疑。
“我隻知道,伯母的死絕對跟杜月紅有關。”
“她?如何之說?”古月楓趕緊的追問,所謂事啊關己則亂。一向冷靜自持的他,想著跟竺靈兒的未來也變得急切和毛躁了,也因此讓卓宦然重揚氣勢的酷拽了,以為鹹魚真的翻身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那行!”古月楓並不著急的微垂了一下眸子,然後挑起,轉身,“那咱就等卓總什麼時候願意告訴我的時候再來談接下來的生意吧。”
邊說,邊一點餘地都不留的離開。
卓宦然微眯了眸子,眼看著古月楓走到門口,張了張嘴,捏緊了拳,“我當時好像聽見伯母跟伯父吵架。”
卓宦然都有些恨自已了,為什麼他總是要在這個男人麵前低頭屈服呢?
似乎隻要有古月楓在,別人眼裏就永遠沒有他的存在。
聽見卓宦然那生硬的話語中帶著無可奈何的語氣,古月楓微勾唇諷刺的笑了,而且一點都避諱的讓卓宦然看見。
這抹明顯嘲弄的笑意氣得卓宦然內心更是氣血洶湧。
“你知道,我要並不止這些。”
“我也隻知道這麼多。”
“內容。”都到這份上了,古月楓相信卓宦然可能說的也是事實。
他既然的找上門來談生意,以卓宦然的聰明度,相信知道卓氏的存亡也不過是他的一句話而已。
“是不是,我說了吵架內容,你就可以讓卓氏的股票在股市穩定?”卓宦然並不傻,你條我件的。
這件事一直藏在他的心中,而且他根本不相信古月楓。
若無利可圖,他寧願胡謅。
黑眸輕挑了一下,輕笑了一聲。
傻瓜都聽出了那極濃的嘲笑意味。
卓宦然眼皮跳了兩下,厚臉皮的把難堪吞下去。
“卓總,我是應該說你是天真還是傻,枉你在商業滾爬了好幾年了,你真以為就這點小如塵埃的事能換下自已的家族事業?別癡人說夢話了,這隻是咱談生意的前提條件。”表情嘲笑了不說,還用言語來侮辱。
卓宦然感覺自已肺都快氣炸了,但偏偏自已隻能忍氣吞聲。
“古總似乎也是故弄玄虛,四年前的事跟你有關係嗎?時隔四年,你為什麼還要刨根問底的呢?在你心中四年前的事真的小得如一粒不起眼的塵埃嗎?若真是,那你又何必的再問起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不是更好嗎?”
“不好。因為在靈兒的心裏,她放不下四年前。然,這一切惹禍的根源就是你,所以,你得負責。”卓宦然不說還好,一說讓古月楓火冒三丈,黑眸陡然的暴戾四射,已然退了好幾步的卓宦然突然感覺一種濃濃的殺氣。
“你……”
膽怯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此時那染怒的眸子真的有一種要毀滅他的衝、動。
“說,竺應生為什麼和姚佩琴吵架。”說真格的,古月楓真有種要扭斷卓宦然脖子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