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古月楓似乎不逼得卓宦然承認不罷休一般的淡問了一句，雙眸帶著看不懂的深邃盯著卓宦然那不自在的臉色。
“我……”
“宦然！還不請古總坐？”梁啟慧瞪了一眼兒子，然後朝在門外不知道該按總裁的意思，還是老夫人的意思是來辦的陽雪玲直嚷嚷，“陽秘書，愣著幹嘛，趕快幫古總泡杯咖啡來！”
陽雪玲見卓宦然並未出聲阻止，才轉身去了茶水間。
“卓總，怎麼樣？我這生意還談嗎？”梁啟慧的熱情到讓人反胃的張落，古月楓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也一點不給卓宦然的台階下。
梁啟慧微微的尷尬了一下，使勁的給兒子使眼神。
所有人都明白，古月楓既然來找卓宦然談，那麼證明事情有轉機。
卓宦然沒有立即的回答，他也在心裏衡量得失。
古月楓此舉，擺明了就是逼他。可是，如果自已真不跟他談這筆他所謂的生意，那麼卓氏宣告破產是無可厚非的事了。
但如果跟他談了，顯然意味著他就要放棄竺靈兒。
這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事了。
他愛竺靈兒已經到根深蒂固的地步，讓他放棄真讓他感覺生不如死。
但是……
他不由看著母親那殷切的神情，輕歎了一口氣，心裏僥幸的想著，或許古月楓隻是想羞辱他的人格呢，畢竟在他的眼中，卓氏電子小得如九牛一毛一般。
“古總想怎麼談這筆生意？”雖然很不情願，卓宦然最終還是在古月楓的麵前婑了一截。
梁啟慧笑歪了嘴。
“我隻想跟你談！”古月楓勾唇輕挑一下眉，帶著一種厭惡的看了一眼梁啟慧。
“你們談，你們談！”梁啟慧一點也不以為意的對古月楓點頭腰的退了出去，順帶的關上了門。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和目的？”卓宦然有些心浮氣燥的直問了。
“這個嘛……”古月楓故意的拉長了語調，故意的讓卓宦然把緊張的心都提到了喉口，看到卓宦然咬牙切齒的表情之後，他才慢幽幽的說，“這個，咱等下再談。現在，我想跟你談談四年前的事。”
聽見‘四年前’三個字，卓宦然神色慌亂的倒退了一步。
但那一步一點也減少不了古月楓此刻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窒息氣息，強大的壓力讓他根本就不敢跟古月楓對視一眼。
但古月楓似乎根本就不給他逃避的機會，緊逼一步，高大的黑影把卓宦然完全的籠罩。
卓宦然瞬間覺得渺小如塵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