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秧聽完也是抬起頭來,滿含微笑的臉上瞧不出有什麼別的情緒,問道:“哦?他姓鱷?鱷魚的鱷?”
左冷點了點頭,這時候終於撕下了強裝的麵具,冷冷的對鱷古月說道:“小子!我叫左冷。”左冷一路上並沒有透漏自己的姓名,怕鱷古月要真的是從獸人族出來的說不定知道自己的事。一到雲霄聖城就說了出來,一來是不怕他跑了,二來就是激他一激。看看他碰到獸人族的大仇人有什麼反應。
果然,鱷古月還是定力不夠,他可是清楚地記得那一天獅烈所說的話,更知道這個左冷就是害的鱷爺爺差點死掉的大壞人。一時間也是驚愕異常,語氣因為仇恨變得顫抖起來:“你!你就是左冷?”
左冷看著鱷古月的仇恨,內心中反而出現了一陣戲謔,答道:“我就是左冷,怎麼樣,要為族人報仇嗎?”
鱷古月並不知道這是激將法,頭腦早就被憤怒衝擊的什麼事也想不起來,眼睛裏隻有仇恨,大怒道:“呀......大壞人!我要殺了你。”說著提起拳頭就朝左冷身上打了過去。
這時左冷已經基本確認了鱷古月的和獸人族的確有淵源,麵對著鱷古月這幼稚的進攻全然不放在眼裏,一邊閃避一邊繼續刺激道:“我記得以前有個老鱷魚,長著人類的腦袋,本來想嚐嚐他煮熟的味道好不好吃,隻可惜有四個傻瓜救了他。那四個人也真是笨,為了一頭蠢鱷魚都被凍成冰棍了。”
鱷古月還是太年輕,經過這樣一刺激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連鱷不悔的數遍交待都拋到了腦後。其實連鱷不悔也沒有想到,鱷古月竟然能有如此境遇,本來以為他到了人族可能就是平凡的過完一生,沒想到他不但不平凡反而撞到了左冷手裏。這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鱷古月咬著牙瘋狂的傾瀉著體內的原力,一時間整個書房真氣股蕩,桌上的書籍都被吹得淩亂不堪,可不管用多大的力氣,眼前的左冷滑的像條泥鰍一樣,根本無法打到他。
左冷也是一陣不屑,心想:就是個會用蠻力的小鬼,也配稱得上武極?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扶秧初時也為鱷古月的強大原力驚訝不小,後來想到也許有什麼奇遇就不以為然了,要知道任何事都要循環漸進,像他這種人就算是原力再強戰力也就那樣。
鱷古月越打越急,渾然像一個潑皮一樣,一點也沒有武極高手的風範。
左冷不一會就興致全無,雙手結了一個手印,喝到:“冰縛術!玄冰之牢!”
話音剛落書房的溫度就降到了冰點,鱷古月身周出現了一陣冰屬性波動,一層冰晶環繞在鱷古月周圍,漸漸的凝結起來,接著就形成一個冰晶牢籠。
從雙手結印到凝結冰牢其實就是一瞬間的事,隻是過程繁瑣。鱷古月空有一身力氣此刻卻連動一下都動不了,隻得在冰牢中滿眼怒火的瞪著左冷。
左冷也不在意,嘴角一揚,譏笑道:“被我殺死的獸人都是這樣看著我,可是,有用嗎?哈哈哈.....。”
扶秧一直在凳子上坐著,從頭到尾臉上都是掛著微笑,看不出別的表情,見戰鬥結束對著左冷說道:“左師兄,我父親的傷勢就指望他了,好好審問,可別讓他死了。”
左冷點頭道:“聖上請放心,這次絕不會再有意外。”說著扭頭就走了出去,束縛鱷古月的玄冰牢竟然漂浮著跟在他的後麵。
鱷古月把這一切都瞧在眼裏,卻什麼也做不了,剛才因為用力過度,此時頭腦開始昏沉了起來,對於接下來左冷要把自己帶到哪裏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天啟國皇宮,左冷府,地下囚室中。
“左國師,這小子嘴很硬啊,一句話都不肯說。”一位審問犯人的獄卒說道。
此時已經離抓捕鱷古月有三天了,這三天來又是各種酷刑折磨,好在鱷古月對這種事早就有了免疫力,連叫也不叫一聲。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就算是說他也不清楚獸人族的具體方位。
左冷這幾天也一直在囚室,把這一切都瞧在了眼裏,他也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硬氣。一時間也是大感棘手。思前想後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