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斌搖搖頭道:“可遠觀不可褻玩耶。高原上的女子都是性格剛烈,我怕自己應付不了,還是算了吧。”
舞蹈結束,是歌曲,隻見緩緩走來一人,半遮顏,看不清,優美的歌聲像四處飄散,下麵的聽眾也跟著唱起來了。可惜我們聽不懂,他們唱的是木雅語。葉斌皺了皺眉道:“這是什麼鳥語,一點都聽不懂。”
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萬一被旁邊的木雅人聽到了,不免又引起衝突。旁邊有幾個木雅人聽到了,我急忙解釋道:“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繼續欣賞……”
摸了摸額頭,嚇了一身的冷汗,在看看葉斌,他在呆呆的望著唱歌的女子,像是一個饑餓的狗貪婪的看著眼前的一塊骨頭一樣。似乎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古風很想把葉斌一頓毒打。
我回頭看看夏教授,怎麼不見人影了?張教授也不見了?嵬名大叔也不見了?不會是去上廁所,不可能三個人同時去吧?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他們出現了什麼意外?但是這裏這麼多人,如果他們受到了攻擊,應該會驚動我們的呀?不會這麼無聲無息的呀?
古風推了推唐秀和葉斌,和他說了,葉斌道:“也許是累了,進屋休息了,你不要這麼疑神疑鬼的,我們繼續看表演。”
古風對唐秀道:“你們在這裏,我過去看看,馬上就回來。”
古風慢慢的向屋內走去,向遠處望去,幾個黑影在移動,難道是眼花了,在揉揉眼睛,幾個黑影不見了。
剛走到二樓,從樓梯處傳來了異響,從聲音來判斷,應該在五樓,一個不好的念頭傳來,夏教授他們出事了,古風急忙向上跑去。
古風慢慢的往上走去,走到第四層的時候,看到在五樓的入口處,隱隱約約有兩個黑影。在仔細看看,不是兩個黑影,而是兩個黑衣人在把門,看來真的出事情了。古風心中暗叫不好,慢慢的貼著牆壁靠了過去。
一個帶有威脅的聲音傳來:“叔叔,把鑰匙交給我,你還是我的叔叔,我們還是一家人。”
“增兒,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不要在執迷不悟了,不然會成為我們黨項族的罪人,連性命都保不住。”古風聽著這個聲音這麼熟悉,哦,原來是嵬名大叔。那這個說話的就是嵬名增了,古風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辦?也不知道裏麵的情況怎麼樣了,黑衣人有多少個也不清楚,還是不要貿然行事,等看看情況再說。
嵬名增冷笑幾聲道:“黨項族的罪人?你也不是黨項族的罪人嗎?你竟然把我們祖先流血犧牲保存下來的鑰匙,交給這幾個漢人。”透過門縫,古風看到了嵬名增冷峻的臉龐,還有嵬名令痛苦扭曲的臉。
嵬名令情緒激動道:“我沒有,我沒有打算給他們,我也不會給他們的。”